“父亲……”
秀颜飞上两抹红霞,楚三小姐羞涩的绞着指尖。
阮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笑道:“妾身会督促多加练习女红,熟读《礼德》的。”
耳旁是闲话家常,她的思绪却徘徊于“楚侯出远门”这一消息。
父亲要去做什么?
办皇差,亦或私事。
她自楚暮那边,多少得知些内幕。
这楚家军吃的虽是皇粮,但跟随侯爷十多年,领兵的将领们皆为旧部,可谓忠心不二,实属一块香饽饽。
不过,这块饽饽不算大。
附属于谁,为如虎添翼,若单干,毫无胜算。
遂以,父亲不可能独自造反。
遭人诬陷,受人蛊惑,究竟是哪一种?
席散,楚淳来到书房,赵赦已候了一刻,迎面呈上密信:
“皇上派您出京,倒是对咱们有利了。”
“哼,此举无非担心我结党营私,乃至私下支持哪位皇子,近几年,边境稳定,手中的兵权,就显得扎眼了。”
“忌惮又不可或缺,皇上不会动您的,属下算过,此去兴江郡,可顺其自然的途径延阜州。”
楚侯一抖信纸:“嗯,九爷的意思,十五天后,于延阜州稍作汇合。”
“那可巧了,一举多得。”赵赦喜道。
“让大家保持警惕,元朔帝的‘鹰爪’阴险狠辣。”点燃纸张,直至烧成灰烬,冷嗤一声,“澜雨苑的,真这么沉得住气?”
“暮少爷的势力不小,咱们的人,查不出什么。”随侍羞愧的垂首,“只知明面上,与朝中几位重臣的嫡子们来往密切,那些都是人精,断不会因为他为侯府少爷就给面子,所以其背后,必定大有文章。”
“无妨,如此招摇,倒为本侯打了掩护。”虎目迸射出精光,“就让他,做完这场美梦吧!”
陪二娘他们聊了会儿,回到海棠苑时,近戌时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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