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个趔趄,慌忙藏得严实。
“你们几个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出,其余的,随我去拿人!”楚崇肃着脸,沉声下令。
“是,大人!”
不消半刻,官兵们推搡着一人,那汉子灰头土脸,显然经过一番挣扎。
万金坊的陆老板跟在后面,低头哈腰:“小的真不知,居然有要犯混入,多谢大人捉拿归案,还大家一个安宁。”
楚崇对赌深恶痛绝,可此处手续齐全,有官府批文,亦不好多为难,只能按最严苛的律法要求道:
“即刻起,休整三日,以儆效尤!”
三日,那得损失多少银两。
陆奇眼珠一眼,凑上前附耳:“上头曾提过,楚大人的威名震慑整个大理寺,小的敬仰已久,不如改日做东一聚?”
楚崇岂会听不出话中含义,既为拉拢,也是提醒。
看来这新赌坊,背后之人来头不小。
冷哼一声,不为所动道:
“本官依法而办,有什么意见,尽管去御史台诉状。”
说罢,收兵离去。
“呸!”陆奇面色阴沉,“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丞,竟如此不识抬举,若不是有宣武侯撑腰……哼!”
随从低语:“爷,我们要不要……”
“不。”抬手阻止,“这点小事,且忍着。”
见那群人走远,楚元清方松了口气。
背贴着灰墙,浮起一层冷汗。
老天爷哦,平日里哪怕输了银子,追债到府上,娘亲吹一吹枕边风,还能解决。
这当着属下的面,撞破亲儿子在赌坊……
吹飓风,怕都不管用了。
真真儿得家法伺候,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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