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杳:“那这个圈子究竟有什么好的呢?”书签
杨勤沉默。
“你出现在大众眼里,而不是只能当一只金丝雀,对你而言就是好的。”杨勤说完这句话,挂断了电话。
宋忱杳对着挂断的电话笑笑。
其实未必没有其他谋生手段,宋忱杳选的这一种,算的上是最难脱离宋瑜控制的。
微博上已经乱成一锅粥。
不知道KARMA会不会后悔当初这么看重她。
宋忱杳穿好衣服,打算去楼底下的便利店买两瓶果酒。
她刚关上家门,张霁沉就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呢?”
宋忱杳道:“在家啊。”
张霁沉:“网上的事我问过了,那小子是京圈儿的一个投资商的儿子。你先别难过,我看看能不能问到朋友。”
难过不难过的,这种事果然只有你的朋友关心。
哦,还有那些素不相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你的粉丝。
“我难过什么,”宋忱杳倚着自家门框,闲闲地问,“我看起来是那么不堪一击的人吗?”
张霁沉肯定地:“是。”
宋忱杳:“……”
“总之你先别急,我找找人再说。”
“好。”
她挂了电话,瞬间就把经纪人和朋友们的话忘到了脑后。
翻开微信聊列表,她给张霁沉发了条消息,“沉哥啊,你介意我在你找人帮忙以前先闯个祸吗?”
张霁沉没有回消息。
反而是苏浣的新消息,顶在了张霁沉的对话框之上,【宋女士,虽然我是处理经济事务的,但是我也可以帮你发律师函,以我们律所的名义。】
宋忱杳靠着墙笑的直不起腰。
楼道的声控灯突然亮了。
有皮鞋踩着大理石地板砖的声响,一扣一扣的,宋忱杳眯起眼睛抬头望过去。
“宋小姐。”
来人已经走到了面前。
“林总。”她叫人。
脸上还带着刚才未散去的笑意。
林映深深深看了她一眼。
“楼道里还是凉,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他示意了一下,宋忱杳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薄T,摇了摇头。
“我是要下楼,马上回来。”说完就匆匆逃离了现场。
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习惯性的交代这么多。
明明他已经不是自己的家长了。
林映深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想起来要刷指纹开锁进门。
站在玄关换了鞋之后,连灯也没有开,就这么坐在了沙发上。
今天一天的事情算不上少,宋忱杳的事情实在不是什么应当挂在心上的大事。
公关部的人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唠叨了一声这个公关难做,张助理转头就回来给自己嚼舌根子。
他心想这个助理是不是擢升的有点问题。
助理办公室里那么多人,他辞退了姚助理,怎么就选了这么个事多的玩意儿。
连着上次糖葫芦事件,他觉得按照以往的性格,把女人的名字嚼到他面前的,势必不能再存活。
大致是近来年龄大了之后脾气变好了的缘故。
他短暂地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才算舒坦了一时半刻。
不至于立马想起那个女人。
但实际上,从她不知什么时候从电梯口出来,他听到电梯到达指定楼层的提示音开始,他的脑子里就像有一个模拟图,大脑成像似的显示出门外那个女人一路走到自家门口的运行轨迹。
然后——
宋忱杳一脸震惊看着突然之间大开的对门。
“林总您……有事么?”这是个什么状况?她哥最近的精神状态怎么越发不稳定?或许是叹了女朋友吗?
想到这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大得劲。但很快被忽略过去,因为林映深开口了。
“买酒作甚么?”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手里的塑料袋。
楼下的小便利店找不到她想要找的那种果酒——是粉丝推荐的喝了不会胖不用专程去健身房的类型,于是她只好买了一提青岛。
但她记得林映深从前并不是这么关注女明星生活的人。
要么就是,她从前对她哥的了解,其实还是浮于表面。
坦白而言,林映深在外什么样子,她的确也只是听家里人说说,听娱乐版财经版新闻说说。
她似乎的确很少关心林映深。
但她心里一直觉得自己是十分清楚这是个什么人的。
“我……呃——”
“借酒浇愁?”林映深自动帮她接上。
“哈?”虽然但是……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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