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默默的退到一旁。
邓皇后走进来,便看见沈恪站在一旁。
“臣妾参见皇上。”
萧明渊问:“皇后,可有什么事?”
“臣妾是向皇上禀报容妃被下药一事。”邓皇后见萧明渊脸色平静,顿了顿,继续说:“臣妾已经查明是成嫔指使宫女趁容妃身体不便时,对她的膳食里下了藏红花。宫女指认成嫔,臣妾派人去成嫔的宫里搜出未用完的藏红花。”
“她是怎么得到藏红花的,你查清了吗?”
“据宫女说是派采购太监在宫外购买的,臣妾决定把人带来问话时,听说那太监旧疾发作以病故。还请皇上做最后的定夺。”
“夺傂成嫔封号,赐鸠毒。”
萧明渊说完见邓皇后欲言又止,问道:“你可是还有什么疑虑?”
“是容妃向臣妾求了恩典,她想亲自处置成嫔。臣妾也希望皇上能同意,毕竟这事处理不好会成为容妃心中的一根刺。”
萧明渊沉吟一会儿,道:“既然如此,就将成嫔交于她处置,生死不论。”
邓皇后听到最后一句,微微发愣,随即反应过来:“臣妾替容妃多谢皇上。”
“下去吧。”
“是。”
等到邓皇后退出殿门,沈恪看向萧明渊,说道:“陛下可要……?”
萧明渊看了他一眼,阻止了他想要说的话。
沈恪还未来得及多想其他,就听萧明渊道:“此事尽在朕的掌握之中,丰县县令一事可解决了?”
“前日里丰县县令便已病亡,大夫诊断是操劳过及,倒是便宜他得了一些百姓的好名声。”沈恪认为这种欺君罔上的佞臣死不足惜。
萧明渊听了,眼里并未泛起波澜。这种臣子没有处以极刑,已是他的仁慈。
“接替县令一职的人可安排妥当?”
沈恪心中有所思量,嘴上仍是说:“臣尚未找到人选。”
“派顾虞仍县令一职,等他做出功绩再将他调回京都。”
“是,臣这就去安排。”沈恪心里早已有几个人选,以为皇上会从其中选出一个,没想却选了一个顾虞。
沈恪虽说对顾虞不甚了解,却听闻其他官员对此人甚是赞赏。顾虞此人出身顾府,是永熙十三年的探花郎,此人一直在大理寺任职。
沈恪想不通皇上为何将顾虞调任为丰县县令,他压下心中的探究。皇上任用他自有皇上的道理,作为臣子不应过分探查皇上的心思。
皇上只要听话和忠心的臣子。
顾虞下朝回到府上,刚喝了一盏茶,下人来报宫里的太监来了。
顾虞与父亲对视一眼,两人就急忙的出去接旨。
等太监人已经走了,顾虞手里拿着明黄的圣旨。顾父抚弄着胡子,道:“皇上这是为何意?”
“想必自有皇上的用意,父亲不用担心。”顾虞的声音如清风朗月般温和。
顾父知道儿子不愿与自己太过亲近,也没有再问其他,只是交代了他一些事就转身离去。
顾虞捧着圣旨沿着小道慢慢走回墨竹院,前面传来女子悦耳动听的声音,远远走来一位盛装的妙龄女子,只是头发已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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