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有了命案,官家就会介入,很是麻烦。
至于长空帮,陈子云恰好知道,售卖禁药的一个小帮派。
正经帮派不屑于做这种完全损人利己的事,海鲸帮那种有房产,做暗娼,走私些军器、修士用的事物才算长安大帮派。
长空帮有修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有九品修士,他和张巡合击也有一战的能力。
两边各怀心思,七拐八拐的走进一片陈旧的宅院。
一个百无聊赖,蹲在地上看刘备的泼皮瞧见大小眼以及身后的肥羊,远远的使了个眼色,转身走进院子准备磨刀霍霍。
大小眼抑不住兴奋:“郎君,马上到我们长空院子了,在我们院子里,那是鱼水长乐,空空如仙。”
“仙你老母!”
陈子云一刀劈砍在其背上,划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涌如泉。
一脚踩在大小眼背上,痛的其几近昏厥:“老子最恨阿芙蓉了,吸食阿芙蓉的人可恶,你们这些卖阿芙蓉的更是该死。”
“长安杀人会招来太多麻烦,我今日取你一只耳朵给你长长记性。”
“啊!”
陈子云狠狠攥紧切下来的耳朵,眼神犀利,冲着一个想跑的泼皮,就是一刀上去。
他们出生入死拼杀出来的盛世!
近身甩肘打的旁边一人眼冒金花。
旅帅父子殉国捐躯出来的盛世!
泼皮们皮肉翻卷,鲜血四溅。
不是让你们这群畜生糟践的!
张巡甩掉剑上的鲜血,身上沾的血越多,目光愈加平静,脚下一个加速,冲上走出府宅的长空帮泼皮。
陈子云红着眼将耳朵扔到梁成身上,吓得后者惊呼一声。
“赶着驴车把门给我堵住。”
陈子云狞笑着跟上张巡,杀意盎然。
“老子今天大杀四方。”
半盏茶功夫,陈子云、张巡解决掉前几日的抑郁之气,舒坦的走出里屋,屋内外、院子里几十号人躺在地上哀嚎痛呼。
他们手上有数,刀剑都避开要害之处,只不过捅了几个窟窿,划了几个口子,断了几根手指而已。
长空帮老大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内心不想外形那般强硬,中了一刀就哭爹喊娘:“快去报官,有贼人行凶!”
陈子云踢翻一个嘴上强撑的泼皮,似笑非笑:“报官,快去。”
跳上驴车,踢翻箱子,露出两幅甲胄,几把弓弩。
“巡弟,私藏甲胄弓弩,是什么罪?”
张巡擦拭脸上的细小伤口:“子云,两幅甲三张弩,还不至死,但我们如果依据实情考虑,长空帮在皇城下聚众,私藏甲弩,恐怕意图谋反。”
“谋反?罪名怕是不轻。”
“唐律,谋反者,其父其子与其皆斩,三族以内为奴为婢。”
长空帮老大看着唱双簧的两人目瞪口呆,我们就意欲谋反了?
忽的醒悟过来:“我们没有,大爷还请放过我们。”
“我们不报官了,不报官了。”
为什么你们威胁人如此熟练,比我们还像帮派!
“没有,那还不给我把东西捡好。”
大哥,我们受伤了,在流血啊。
长空帮老大内心腹诽,瞧见持刀人脸上的冷笑,浑身一个激灵。
强撑站起来,找了几个受伤不严重的手下把兵器捡回箱子。
陈子云看向傻愣愣坐在驴车上的梁成,眉头向上一挑:“你还在这干嘛,以后不好好待你夫人,让我遇见,和那刘老三一个下场。”
梁成如蒙大赫,连滚带爬的逃离修罗场。
跑到昏迷的刘老三身旁,身体一顿,咬牙拾起一把匕首割向他另一只耳朵。
匕首刚入肉,刘老三痛的醒来,欲要挣扎。
梁成膝盖跪压其脖子,强行割下耳朵,刘老三再度昏厥。
陈子云二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梁成报了仇,双手颤抖的丢下凶器,陡然想起什么,跪下面朝陈子云二人磕了三个响头。
“谢两位恩公再造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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