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翩翩的帅气中年大叔,摆着个严肃冷脸,陈平安盯着陈东来说道:“子宁,医书背完了吗?”
“千金要方、伤寒杂病论、千金要方、肘后备急方……”
陈东来说了一串书名,嬉皮笑脸不减,“这些都还没背,爹不用担心,很快,很快就会背了。”
“你啊你,就是不收心。”
面对这样的儿子,陈平安暗感头疼,更显疲惫。
“我跟苏姨说你晚上去鬼混,没回来。”
陈东来又没大没小的说了一句,简直是在陈平安胸口插一把刀,他反驳道:“爹是去出诊,那里有你想得那么逍遥,花天酒地。”
“是是是,爹辛苦了,我马上去割猪头肉买酒给你老人家。”
陈东来没皮没脸,转移话题之后,就卖起乖来。
“你啊你!”
抬头望着平安堂的招牌,陈平安有些无可奈何,陈东来这小子机灵劲不缺,就是静不下心来。
看着耍欢跑掉的陈东来,陈平安心思复杂,最近经营药铺成绩斐然,不着调儿子做起正事来,没想到还很靠谱。
进了药铺,一想到接下来割肉吃酒,陈平安因为陈东来没有背医书的担忧一扫而空,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
陈东来去得快,回来的也快。
不一会,吊着一块荷月包着的卤猪头肉,猪鼻子,猪耳朵,三步一晃,在常来酒馆打了酒,欢快的回来了。
听到陈平安回来,苏思思打完酒,就让他们一家中午过去吃饭。
跟妹妹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将她推出去炒作,自己就答应做饭,又犯懒的陈东来,自然是欣然答应,他巴不得天天下馆子。
平安堂内院的小院子里面,支开桌子,陈东来跟陈平安,准备喝两口小酒,养生养生。
讲真,陈东来不好这一口,要不是想着陪老爹喝一口,他也不会喝。
而作为大夫,陈平安也不是嗜酒如命的人,平日里,早中晚,各一杯,就是他的标准日常量。
今天,也不例外。
猪头肉,猪耳朵卤的色香味俱全,在街头那里的吕记卤肉店买的,听说是百年老店,真香。
倒了一小杯酒,陈东来拿筷子夹着猪耳朵,放在嘴里嘎嘣脆,唆一口酒后说道:“苏姨说,中午去她那边吃饭。”
“怎么又麻烦人家。”
陈平安眉头皱了皱,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他跟苏思思的暧昧关系。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吃饭是常有的事情啊。”
陈东来笑了笑,暗暗感叹:老爹这家伙,身在福中不知福,贱人就是矫情。
陈平安闷头喝酒,算是默许了去隔壁俏寡妇家吃饭的事情。
双眼充满了一种岁月留下的沧桑感,散发一种别样的气质,陈东来也不清楚老爹跟苏姨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
以前也问过,问就被骂,小屁孩别打听。
喝完一小杯,陈东来在陈平安的身后,在他的头顶,先是一巴掌打出,然后中指、无名指、拇指向内弯曲,拇指保持直立,压于中指第一指节,无名指略高于中指。
朝着陈平安,就是捏成兰花指一拍一引,收束着什么。
不一会,一个尾指指肚大小的绿娃娃,出现在他食指跟中指捏着。
一翻手,黑娃娃消失在他的掌心。
“你这是干什么?每次我回来,就搞这一出。”
陈平安有些腻歪,儿子三个月以来,经常有奇怪的举动。
虽然他已经见怪不怪,但不能影响他缅怀逝去的青春啊,“别挡着我喝酒。”
“啊,医书有云,望闻问切,我看老爹你头顶有些绿气笼罩,昨晚可有特殊的事情发生?”
陈东来笑着,望闻问切什么的虽然是胡扯,但他真的在老爹头上看到一朵绿云。
“就你歪理多,那有什么事情。”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