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边心急如焚时,郝知和看门老人已经远去了,不过显然不是打道回府,而是再去找下一个,因为这一次的事件,参与者可能颇多。
这件事与之前的时盼盼一事有点儿像,同为受害者,正义得不到伸张,所以只能托付于十一区。
这时候还是大白天,不到四点,不过看门老人似乎没有打车的意思,走在街道上,树荫下,许多过往的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且退避三舍。
刚才之所以打车,郝知认为,估计是怕那个叛逆男生离去,因为刚听他妈妈说要送他去外婆家。
这一次,将近四个小时的步行,天都黑了,最后来到了一家会所,进去一瞅,专门打台球的场所,人不是很多,一共有七八个人吧。
其中一伙是四个,围着一张台球桌,两个在打,两个在一旁看着。
看门老人向这一伙走去。
好吧,找到了。
郝知定眼瞧了瞧,四个人中,两个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但另外两个是二十出头,怎么看都不是学生的样子,胳膊上都闻着纹身呢。
看着四个人很熟悉的样子,脏话连篇,显然是很熟的。
这时,其中一个闻着纹身的青年一边打着台球,笑问道:“牛逼啊,还以为你们要进看守所呢,没想到只是被学校开除。”
“那有什么?”其中一个学生摇摇头,很是得意。
“那家人就这么算了?”闻着纹身的青年再一次开口问了一句。
‘哒’。
说着,他的球打进了。
另一个学生开口,带着自豪的笑意,说道:“赔钱呗,我家出了十万,不要就拉倒呗,反正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家也出了十万,另外那个彭宇家出的最多,三十万玩,反正一共给了六十来万吧,够多了,要是我一分钱不出,打架不很正常?谁让那小子技不如人,被我们打死了,活该。”
那个学生道。
闻着纹身的青娘乍舌,摇摇头,道:“牛逼,我们那时候都没你们这么狂,我们最多就是打打架。”
“切,那有什么。”
“就是。”
这就是两个中学生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段对话听的很清晰,目标也明确了,这两个中学生也有份的。
其实,郝知很想冲过去暴打一顿,但他忍住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亡灵小男孩再次出现了,眸子阴冷,充满着倔强。
当郝知以为亡灵小男孩在再次要出手时,只见一旁的看门老人却是伸出了胳膊,随手那么一摆,然后整个场所‘忽’的晃动了一下。
也正是这么一下,那两个中学生身形不稳,‘吧唧’一声倒在了地上,而且并排在一起。
就在下一刻,那台球桌一侧的腿子忽然折断了。
台球桌失去了平衡,向一旁倒去,而下方正好是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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