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念站起来的时候,太子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等到她走到门口,身后坐在榻上的太子忽然说,“以后,不要再自称微臣了。”顿了一下,继续道,“没有旁人的时候,你叫我宴凛。”
君非念有些诧异,回过头来,见太子仍旧紧绷着一张脸。
“出去吧。”太子没有看她,在榻上躺了下来。
......
在东宫住了两天,君非念后脑的伤口也结痂了,太子对她的态度,一时好一时坏,但就是最坏的时候,也没有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打骂她了。
君非念也从太子态度的转变中,了解从前饱受太子欺凌的症结——太子身旁不缺伺候的奴才,从前君非念把姿态放的很低,太子自然就轻贱她,把她当个奴才使,现在她这个奴才不再如以前那样低眉顺眼,太子就有些不知道如何待她了。
知道了症结所在之后,君非念心里也就有了主意。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事事顺遂太子,而是从旁给太子一些建议——比如太子抛下太傅布置的课业,跑出去玩乐,君非念就在一旁劝他,开始太子不听,后来说的多了,太子听进去了一些,有时候虽然脸色难看,但也还是在书案前坐了下来。
比如三皇子几次三番挑衅太子,太子忍无可忍,君非念就适时的出来,从中斡旋,明面上保住太子的颜面,暗地里又回敬了生事的三皇子。
这样的次数多了,太子也就不能再把君非念只当个奴才看待了。
君非念才华不输二皇子身旁的苏云翳,又继承其父的狡黠,从前医不对药,引来太子厌烦,现在找到症结,太子对她的态度自然是一日好过一日。
这样的变化,东宫的奴才都看在眼里,君大人给了他们好处,现在看到君大人的独子在太子这边过得好,他们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光阴荏苒,转眼间便由初夏到了深秋,太子待君非念的变化,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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