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知道她爹在外面是个什么风评,但是听人以这样恶毒的言论在背后议论,她只觉得一股怒气冲上大脑,恨不能拍桌而起,将这些人通通都狠揍一顿。
旁边的奴才看出了她的异常,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说在外万不可暴露身份。”
“我知道了。”声音冷的像冰一样,紧握的拳头,慢慢又舒展开。
无意在这里呆下去,君非念留下一锭银子,带着奴才出去了,临出茶楼之前,看了那几个议论的大汉一眼,视线之锋锐,如刀剑蛇蝎。
因为茶楼里的所见所闻,君非念也没有在外面逛的心思了,早早的回了府。
回府之后,她没有直接回房间,问府里的奴才君云的去向,奴才说是在后花园里。
君非念找过去时,看到的就是斜卧在凉亭里的君云。
君云下了朝,脱去朝服,换上一身宽松雪白的长衫,满头青丝松松垮垮的用一根发带系着,披散满身,一派遗世独立的风姿。
“爹。”君非念跑了过去。
君云正在看书,看见她来,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他生着一双笑唇,无时无刻都仿佛在笑一般,“念儿今个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君非念在他身旁坐下,君云起身将手中的书放在面前的石桌上。
“外面不好玩。”
君云轻笑出声,“谁与我说,外面比宫里好玩的?”
“才不是我。”君非念昂着下巴。
君云拿了糕点给她,一口一口喂她吃下之后,还拿袖子帮她擦掉嘴角的残渣,“念儿啊念儿,你说,你现在开心吗,快活吗?”
君非念没有犹豫的回答,“开心!快活!”
“那就好。”不知怎么,君云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目里像是藏着化不开的愁绪似的。
“爹……”君非念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袖。
“你快活,爹就觉得快活。”说出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那埋藏在眼底的情绪,又藏的更深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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