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是一紧,柳湄呼吸一滞。
“他那是被人下了药,不是故意的。”姬幼雪快步上前,扶住她。
“呵,就算……”肖澜还想什么,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好像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
她当然知道这是被人施了法术,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啊!啊!!”肖澜张开嘴,朝着付岳秋指着自己的喉咙。
春涵见自家主子的异样,赶紧扶住她:“姐!姐!”
余光扫过一脸风轻云淡的师弟,付岳秋对他很是感激。
如果让肖澜再这样下去,柳湄怕是真的会出什么事情。
用传音对裴思远道了声谢,付岳秋才看向肖澜,问道:“大嫂怎么了?”
“啊啊!啊!”肖澜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她不知道这个法术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万一以后她都不能话怎么办?
见师妹和师弟已经扶着柳湄走远了,付岳秋才走上前,了一声“得罪了”,便在肖澜的背上拍了两下。
肖澜只觉得一个温热的手掌在背上短暂停留,还来不及回味,便被喉咙中的异物卡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之前明明喉咙里并没有任何东西。
用力地将异物咳了出来,竟是一块酥饼。
肖澜大口地呼吸着,还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在春涵的搀扶下,方才直起身来。
“姐!”春涵的声音有些颤抖,递过来一根素白的丝帕,帮她把嘴角的血迹擦去。
看着丝帕上鲜红的血迹,肖澜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真是欺人太甚!
见她似乎还想要话,付岳秋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她:“大嫂,方才应该是山了喉咙,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这药一日三次,每次一匙,兑入温水服用,几日便可全部恢复。”
“岳秋……”肖澜见他转身便要离去,想要叫住他,可是嗓子却火辣辣地疼。
“这几日,可能嗓子会不太舒服,大嫂最好少话。”朝着肖澜行了个礼,付岳秋便匆匆离开。
之前柳湄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虽然他对于生产之事并不是十分了解,但是看着柳湄的脸色,丝毫不敢怠慢。
望着付岳秋离开的背影,肖澜紧握双拳,指甲将手掌刺破也未察觉。
“姐!”
春涵的惊呼让她回过神来,肖澜麻木地将手摊开,看着手心的鲜血。
这伤口虽然痛,却不及心痛。
对着春涵挥了挥手,肖澜便转身朝厢房走去。
春涵跟随她多年,自然知道自家姐的心思。朝着肖澜行了个礼,便去找老夫人身边的嬷嬷。
姐现在这样子,是没有办法吃饭了,她得代姐跟嬷嬷一声。
回头还要安排厨房准备一点粥和清淡菜。
待春涵处理了所有事情,回到肖澜的厢房,向她复命的时候,发现厢房居然没有开灯。
“姐?姐?”她轻轻推开房门,有些疑惑地呼唤着自家姐,难道姐没有回来?
早就黑了,今日的月光暗淡,房中一片黑暗。
春涵取出火折子,准备先把灯点上,再去找姐。
刚点上灯,却突然见一个人坐在床上。
“啊啊啊!”春涵没忍住,吓得惊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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