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让托尼几乎笑出声,这可能是对拉菲最特别的评价。然后他说:“其实要论酒有特别,,好的酒之间可能区别并不是很大,但是我们有时候喝的是一种身份和情怀。酒像你穿一件衣服,几百块,上千块的,大街上到处都有,但是现在是一个尊重个性的年代,所有有的人会在款式上下功夫,做了不一样的衣服吸引别人,有人则可以定制,但是像一线的大品牌,它通过不断提升自己设计、用料,尤其是品牌,让它的产品和人的社会地位匹配,变成权贵富豪的专属,让普通他人只能仰望。”
卫灵点着头,她非常认同托尼关于品牌的说法。
托尼看着认真聆听的卫灵,他觉得自己可能说的太多了,而且话题可能偏工作了,于是他话锋一转,问起了卫灵家庭的事情。她看到卫灵左手的无名指带中一颗铂金钻戒,约莫一克拉的样子,应该是婚戒,所以他觉得应该和她聊聊家庭。
“你结婚几年了?”
卫灵先是一愣,然后知道托尼可能是想更全面地了解她,自己得主动交代。
“快12年了,结婚比较早。”
“很幸福,孩子几岁了?”
“我们丁克,没有孩子。”
关于这一点,托尼倒是一惊。
“现在年轻人都很会享受生活,一直过着美好得二人世界。”
卫灵只是笑笑,没有多说。托尼觉得他把聚餐变成了面试,继续转换话题。
“我有两个孩子,都是儿子,大得11岁,小得6岁,现在都在美国。”托尼也交代了一下自己得情况,撇清了一下自己刨根问底得嫌疑。
“这么小就送到国外,孩子也不容易。”卫灵没孩子,但是她觉得自己有孩子的话,不舍得让孩子这么小就和自己分开。
“不是送出去,是被他们的妈妈带走了。”说道这里,托尼有点失落。
“现在父母为了孩子,都不容易,我得朋友都非常向往美国得教育。”一个没有做过母亲得女人,年纪越大,谈论孩子的话题越是没有底气。
“我并不是因为向往美国的教育送他们出去的,是因为我前妻执意要带他们走,当初我们还没离婚,她说为了孩子的教育和美国的国籍,想尽办法也要去美国,而我只记得当时分开时,我大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小儿子那时候刚刚一岁,并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天真地笑着,不会讲话,只是用力地给挥手,表达再见。分开不到一年,我前妻就提出和我离婚,嫁给了一个美国佬。”
他们喝着天价拉菲,吃着顶级牛排,可是家庭是他们的伤疤,揭开了,再好的美食,也索然无味,但是作为合作伙伴,他们却更了解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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