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晏很不想管自己那个便宜妹妹的事,可禁不住有人找门,听到将门敲得震天响的明在外面狂叫,秦晏晏不得不从浴桶里出来。
刚站起身,眼前一花,灵魂换到了叶既明身。叶既明无缝接管了秦晏晏的身体,周身都散发着恐怖的低压。
难得和秦晏晏两人享受一次鸳鸯浴,竟然有人这么不长眼地打扰!
穿好衣服阴沉着脸将门打开,不等明开口。叶既明道:“有事快说,没事滚。”
叶既明虽说平日里脸色也不大好,总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可还从未这么明显地表露出对一个人的厌恶。
明一愣,眼浮现屈辱,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压下想要谩骂的冲动,快速道:“师叔不好了,再晚点真真要被人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喔?”叶既明站在原地,一点移步的意思都没有,非常冷漠无情道:“她被抓了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明怒吼,“她可是你妹妹!你不怕她有个三长两短的,终身不安吗?”
叶既明干脆抱臂靠在了门,“她可有将我当成姐姐过?”
见明嘴唇掀动想要争辩,叶既明直言道:“别说她一直都很尊敬我这个姐姐,这种谎话骗骗你自己行了,我没兴趣跟你一样当傻子。驻地里面这么多人,为何别人不被抓,她一个人被抓了?你与其来找我帮忙,不如喊你那个好师妹安分一点,别再唯恐天下不乱了。”
丢下这么一段话,叶既明果断关门进屋。一转身,看到了身后的秦晏晏,忽然有些心虚了。
他刚才那么冷漠无情地拒绝了明的求助,秦晏晏不会生气吧?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也算了,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秦晏晏真能不管?
忐忑,秦晏晏突然一拍他肩膀,好似从来没见过他一样,惊道:“行啊你,竟然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看来我那个傻妹妹,还真将你得罪的不浅啊。”
叶既明:“”看来是他想多了。
哐哐哐哐哐!
剧烈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明不依不挠地在门外叫嚷,“秦师叔,真真年少不懂事,做了一些错事,可毕竟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妹妹啊,你真忍心看她陷入险境?你过去看看吧。”
隔壁的豆豆也被这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到,忍不住出了房门询问,“出什么事了?吵吵嚷嚷的?我师父和师叔正在泡澡呢,没时间理你,有事等他们忙完了再说。”
泡澡?忙完了再说?
秦晏晏的表情裂了。
豆豆说的话分开来听,一点毛病都没有,可连起来,有些耐人寻味了。加之前她和叶既明还是在一个浴桶泡澡的,本来没什么的,现在想来也有了点旖旎。
外面的明显然也被豆豆的话震到了,回想刚才叶既明开门的时候,长发好像还是湿的,隐约有些明白他火气为什么那么大了。
他不会是打断了某种好事吧?
吱嘎
门被打开,见秦晏晏一脸便秘的出现。明心底哀嚎一声,叶师叔这表情,明显是欲求不满啊。
停止你脑那不切实际的脑补!
秦晏晏心狂吼,硬邦邦道:“走吧,去看看秦真真又折腾出了什么事?”
明如蒙大赦,狂喜地在前面带路,争取不让秦晏晏有找自己麻烦的机会。边走边道:“师叔,这回你们可能误会真真了。今晚这事还真不怪他,都是那张权,见色起意,竟然趁着夜色钻进了真真的房间,想要图谋不轨,被真真撞见了,结果”
“她把人给阉了?”秦晏晏替他接了最后一句,惊叹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见秦真真双手握着佩剑,哭得梨花带雨,剑尖还有着血迹。对面的张权双手捂着下体,叫得哭天喊地的。看地那血迹,和他捂住的位置,估计吃再多的药都无力回天了。
“这是怎么回事!”刚好也在此时赶来的刘洋怒喝。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秦晏晏翻了个白眼,作壁观地看戏。
“李管事,刘师叔,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们老张家可我一根儿独苗啊,这样我以后还怎么传宗接代,为我老张家开枝散叶啊”张权打着滚,对着和刘洋一起到来的李奎两人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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