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对这柄剑的操控和熟悉程度绝对不下于沉睡着的天剑,圣王兵天剑锋锐无匹,任何坚固之物在这柄剑面前都只会沦为豆腐渣一般,被轻易刺穿。
然而现在这柄剑插入普通木板做的床板,却不透穿,而且剑身亦没有丝毫晃动,如此精细到了极致的操控程度,恐怕就是天剑,这柄剑当代的拥有者也无法媲美。
剑鸣清脆,响在天剑耳边,他猛地惊醒,当即从床上蹦跳而起,摆出了对敌姿态,并且周身白色剑气渐起,虚空交错割裂万物。
但是下一瞬他便发现了中年男人,顿时一惊,叫道:“师父!”
如此,中年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他正是上一代的天剑,付雄君!
此时在天剑眼里,师父的脸色很不好,师父在生气,他不由得惶恐起来,于是他小声的又喊了一声“师父”。
付雄君冷声道:“如今你剑心受损,在剑道一途上又多生波折,这样的结果,你可满意?”
师父严厉的语气让天剑顿时语塞,他注意到了床头的圣王剑,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感觉脑子里有一层不可名状的薄膜,他又像是忘记了些什么。
“说话!”付雄君沉声低吼,让天剑整个人一惊,心神瞬间凝聚。
“我......实力低微,不该逞能!”天剑紧握双拳,跪坐在床上,脸上神采都暗淡下来。
付雄君看向圣王剑,淡淡的说道:“你辱没了天剑和三剑楼天剑之名!”
天剑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怔怔看着师父,嘴唇微微颤动,他没想到师父会这么说自己。
“我也辱没了这两样东西!”
“师父!”天剑顿时激动起来,他现在感到的屈辱之感远比师父说自己辱没了天剑和天剑之名的时候要来的更重。
“但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也是这一代的天剑,所以你得配得上这把剑,配得上这把剑的名字!不要再让这把剑增添污名了,历代天剑出我这么一个废物就够了!”
天剑从床上趴下,跪在地上,上身挺立,满眼通红看着付雄君,激动地道:“我一定会为师父洗刷污名,我一定会将雷疯子的头颅献上,为师父雪恨!”
付雄君叹了口气,蹲下身来,与自己这位徒弟,也是天剑的继承人对视,他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拍在天剑的脸颊上。
“你不是要为我洗刷污名,你是要为这把剑,为天剑洗刷污名!懂了吗?”
付雄君打了天剑五巴掌,一下比一下重,最后一下直接让天剑嘴角流出了鲜血,但是天剑仍旧挺直身躯。
“记住了!你是天剑!”
付雄君拉着天剑起身,他手一招,插在床板上的圣王剑飞回他的手上,手指拂过剑身,在早已不起波澜的心底出现了一丝怀念的感觉。
“收好!”
天剑重归天剑,他双手接过,正如当初他得到了天剑之名,初次从师父手里接过了天剑时的姿态如出一辙。
“说说凶土的事!”付雄君双手背在身后,儒雅成熟,虽然容貌平平无奇,但这种别样的男性魅力也足够吸引人。
天剑在思索,在回忆着经过,最后他开口认真地说道:“凶土不是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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