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婢女慌乱的彼此看看,一致跪下,沉默不语。
魔君咬牙,“这个不成器的家伙,莫不是昨夜的酒还未醒。落漪随本王进去看看。”
“是。”
落漪用眼神示意雅南,她赶忙起身,在门口拦住,魔君抬手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贱婢,敢拦本王的路,我到要看看,这独孤靖宇到底在干嘛?”
魔君破门而入,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大发雷霆,“来人,让他们给本王起来。”
翼鹏嗅到檀香中掺杂的药味,施法将其散去,心想他们睡到现在,原来是因为这包药粉。
婢女们纷纷跑进屋内为他们更衣,落漪与翼鹏跟随魔君退出门口,落漪对众人道:“今日之事谁敢说出去,割舌。”
“是。”
屋内传来一阵嘶吼,“你们这群贱婢,唤我作甚?没看到本殿下与茱萸还在睡着吗?都给我滚,都管到我头上了。”他一脚将雅南踢倒在地,虽说无意之举,但落漪看到别人欺负她的人,怒气难忍,冲进房门,将雅南扶起后,转身揪起靖宇的衣领,靖宇看到落漪愤怒的面孔,颤抖的问:“落,落漪,你怎么在这?”
轻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我的人,待父王处置完你,我再跟你算这笔账。”
靖宇听到“父王”俩个字,脚都吓软了,落漪将他甩出门外,跪在魔君面前,她不屑的飘了一眼床上呆滞的茱萸,“怎么,还要我亲自送你出去?”
茱萸连滚带爬的爬到魔君面前跪下,头也不敢抬。独孤靖宇抱着魔君的大腿,磕头恳求,道道血印刻在额头间,“父王,父王,您饶了我吧,孩儿一时糊涂,昨晚酒喝多了,孩儿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魔君大怒,“你这逆子,逆子啊,死性不改。今日一早,落漪和翼鹏就提出让你参战的想法,本王也寻思该给你磨炼的机会,谁知你竟这般荒诞。”
独孤靖宇听到落漪的名字,彻底崩溃了,站起来怒喊,指着落漪与翼鹏俩人,“你们两个,原来是你们两个,坑害我,怪不得我一觉不醒,时间还掐得如此准确,卑鄙无耻!独孤落漪,放弃你做下一任君主的春秋大梦吧,有我独孤靖宇在,你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落漪淡淡的问道:“我和翼鹏坑害你?难道是我们逼着你脱去衣服,与一个婢女发生这种令人羞耻的事?”
靖宇冷笑道:“独孤落漪,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说完,便朝落漪打来,翼鹏冲向落漪身前护住,这时,魔君一掌将靖宇打飞,吐一地的血,茱萸爬过去抱着靖宇,哭着说道:“殿下,殿下,你没事吧?”用手擦拭着他嘴角的血。
魔君说道:“敢在本王面前打落漪,她当不当下一任魔君还轮不到你说话。”
茱萸哭求道:“魔君,您放了殿下吧,昨晚之事全是茱萸见殿下醉酒,伺机诱惑,茱萸早已爱慕殿下许久,求你放了殿下,罚茱萸一人便可。”
靖宇抓住茱萸的手,“别怕,我在。”
这一句话直插落漪内心,脑海中浮现出凯风与她坠崖时场景,那时,凯风也说了一句“别怕,我在。”落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魔君怒言道:“来人,将这逆子和这贱婢锁回房中,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他们出来,等到大战过后,再处置你们。”
侍卫将二人拖入房中,独孤靖宇喊道:“独孤落漪,你给我等着。”
魔君转身对二人说,“本王今日乏了,你们也先回去吧。”
“是。”
拜别魔君后,二人散漫的走在花园中。“你看上去没有意象中的开心。”翼鹏说道。
落漪微笑道,“那你到是说说我为何不那么开心?”她偏头看着翼鹏。
翼鹏扭头一笑,看着山崖,“今日我不想懂了。”
天宫内,墨尘与神武正在研究地图。墨尘指着地图说,“清水河畔地势低洼,放眼望去皆是平地,不利于摆阵作战。”
神武接话道:“是啊,也不知道当时天君到底是为何要答应魔族在此处交战,真是苦死我了。”
“也许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吧。看来我们只能利用这条河作战了。”
神武震惊,“什么,这条河?”
“对,就是这条河。大将军请看,虽说这河看上去一眼见底,但这只是一种假象,它实则深不可测。我们正好可以在此布下波澜阵,待魔族来时,一举歼灭。”
神武点头,“好,就这么办。”
魔族内,落漪与翼鹏正前往大殿,魔君见二人来后,示意让二人坐下。魔君问道:“大战在即,你们可想到作战方案?”
“回父王,我与翼鹏昨日观察地图,想到可用那条河。天族定也是如此之想,他们应会用波澜阵提前埋伏。所以,我族将士需提前下水,将其阵法所破。”
“波澜阵?”
翼鹏说道:“对,波澜阵。听闻是天族一位叫墨尘的殿下所创,所需参阵的人只有49人,利用至柔之物摧毁敌人,阵法启动后,49人交替位置,扰乱敌方视觉,看上去足有万人之多。死在此阵下的人不计其数。”
魔君感叹道:“看来这位墨尘殿下也是一位能人。对了,如今是谁在练兵?”
落漪说道:“是大将军之子,羽括。”
魔君点头,觉得甚好。“好了,这段时间,你二人多操心,我要闭关练功,提升功法,一举将天族歼灭。”
二人双手握拳交叉于身前,“是,定将天族一举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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