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不是我给周亦歌的。”

两人见面之后没多久，方清阮就告诉了赵瑶自己已经知道是谁把照片发出去的。

赵瑶以为方清阮是来问罪的，所以十分慌张，立刻否认。

“我没说是你给的。”

方清阮来见赵瑶就是想要确认一下，现在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不是赵瑶给的照片，而且她也没想到赵瑶胆子这么小，随便一诈就把周亦歌给供出来了。

她原本还想威逼利诱一下的。

也不知道赵瑶这么小的胆子以前是怎么敢威胁她的。

“饭钱我已经给过了，你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方清阮得到满意的答复离开。

方清阮走之后没多久，赵瑶就离开了店里直奔秦唐园去。

见到赵瑶，周亦歌有些疑惑：“亦歌，方清阮已经知道是你发的照片了。”

闻言，周亦歌皱眉：“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照片我根本不知道。”

赵瑶叹了口气：“亦歌，你不要再否认了，方清阮刚才来找我了，她知道是你干的。”

周亦歌挑眉，一脸不屑：“知道又怎么样。”

周亦歌这是承认了，赵瑶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十分气愤：“你拿我手机的照片为什么不告诉我，不问自取就是偷。”

“偷？”

“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手机里为什么会有这照片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周亦歌冷笑一声：“还有啊，赵瑶，你别把我当傻子。”

“你敢说秦逸飞和方清阮的照片不是你故意给我看的？”

心思被戳破，赵瑶慌忙避开周亦歌的目光，周亦歌抬手把她往后推了一下：“别想把自己撇干净，坏人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当了啊。”

“我”赵瑶想说点什么，却发现现在说什么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周亦歌靠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目光里带着垂怜：“瑶瑶，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连我都要算计。”

赵瑶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发寒。

她对她好吗？

这个问题赵瑶没办法回答，虽然她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她确实给她介绍了资源，可也确实是她把自己推入了深渊里，如果不是她，自己本来是可以清清白白的。

正这么想着，头皮一疼，拉回了她的思绪。

周亦歌的手已经挪到了她的脑后并且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她居高临下看着她，眼里满是嘲讽：“赵瑶，娱乐圈潜规则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别忘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是她自己选的没错。

赵瑶沉默，头皮传来撕裂的疼痛，周亦歌将她甩到了地上。

“赵瑶，我们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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