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兮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怎么师姐的态度忽然就变了，她也没有去问。

一杯茶尽，赵扶灵开口：“师妹，其实我此次来，是想问你讨要一件东西的。”

萧兮依旧温柔：“师姐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有。”

赵扶灵十分笃定萧兮不会拒绝自己，从小到大，只要是自己开口，她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不舍。

其实有时候她还听钦佩萧兮这个性子的，无论对什么都不会投注过分的喜爱，随随便便就能割舍。就算遇到喜欢的东西，也不会去强求，拿到了会开心，没拿到也不会过多的伤心。

赵扶灵跟萧兮不一样，她只要看中了某件东西，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拿到手，只要到了她手上，别人就别想从她手里拿走。

“我想问师妹要一个人，不知道师妹肯不肯割舍。”

萧兮轻微蹙眉，没有说话。

赵扶灵又问：“怎么了？”

“念玉和沉止都在外面游历，如果师姐想要的话，我得问过他们的意见才行。”

赵扶灵一听，语调变得有些尖锐：“谁要他们了。”

“那是？”萧兮想不到山上还有谁能令赵扶灵惦记。

“三个月前仙门大选，师妹你不是收了一个弟子入青月山吗？我看那孩子就不错，我想收他当入门弟子，比在你这当一个外门好多了。”

赵扶灵话刚说完，萧兮就开口了：“不行。”

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萧兮调整了下情绪，开口：“师姐，殷寒既然入了我青月山，就是我青月山的人，我不能决定他的去留。”

“只要师妹你答应了把殷寒给我，剩下的事我来处理。”赵扶灵说。

“不行的师姐，或者你去问殷寒，要是他同意了，我没意见。”

赵扶灵不悦，要是殷寒同意，她干嘛还要来找萧兮要人。

她昨天问过殷寒的，殷寒说他只听萧兮的。

“师妹，这么多年我问你要什么，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怎么这次就不肯给我了？”

“难道说，这殷寒对你来说不一样？”赵扶灵猜想，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萧兮以往从来没有拒绝过她，怎么今日态度就转变了。

“师姐，青月山的人来去自如，我从不限制，我对殷寒没有什么不同，只要他开口，我就放他走。”

赵扶灵拍桌：“你要我还是要他？”

萧兮看着她，失望和惊讶在眼里交织，低头：“对不起师姐。”

“好。”

赵扶灵离去，下山之前一把火毁了她的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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