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余出门,感觉今夜的风似乎凉了不少。
难道夏天要过去了吗?
夏天终于要过去了吗?
金余沿着江一直走,已过午夜,行人稀稀拉拉的从她身旁穿过又穿回。
金余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曾经的荷塘,就是她被人推下去的那个湖塘,那个她和Hubert偶遇的荷塘。真是讽刺,当时掉到水里的是自己,如今掉到水里的似乎就是当时推自己的元凶。而自己这次似乎变成了“罪魁祸首”。
“金余!”
金余听到有人叫自己,恍惚间她真希望那个人是Hubert。可她转身,看到了左滕。
左滕。
哦,是左滕啊。
金余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抬起头来,原来自己走到了“虹”门口。
“你怎么又是一个人?”左滕问她。
金余拔下头上的银簪子,甩了甩头发,没回答他。
“里面坐会吧。”
金余跟着左滕走进“虹”,左滕替她叫了杯橙汁。
金余说:“给我杯白水吧。”
她不爱喝橙汁,也从不买橙汁饮品,酸的东西她都不喜欢,除了柠檬糖。
已经后半夜了,酒吧里的人比昨天少,三三两两的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金余平日里不蹦迪不泡吧,对着这样的灯红酒绿就像个局外人。她喝口水,放眼往窗外望去。夜色里依然有游人来往于石板路上,隔着酒吧的玻璃,他们都被染成了不同的颜色,看起来颇有意思。
左滕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看着金余,觉得和昨日实在不同。
Hubert 打来电话,金余没接。
Hubert 又打,金余依然没接。
“你没事吧?”左滕问她。
“嗯”金余想了想,“有些心烦。”
左滕不说话,两个人就坐在那里,听着酒吧里的说话声,混合着音乐声。
Hubert依然不依不饶的打着电话。
金余很烦躁,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你别再打了!”
说完便挂断了。
坐了一会儿,金余越发烦躁了。
“谢谢你的水,我走了。”金余站起身告辞。
左滕也站了起来,“我送你吧,很晚了。”
鉴于昨晚的前例,金余没说话,算是默认。
出了酒吧门,金余沿江走着,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左滕也不问,只是跟着她。
“你不用一直跟着我。”金余慢悠悠的说,说着坐在江边不走了。
“你一个女孩子,自己走不太安全。”左滕也在她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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