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怡拉开陆夫人道:“折断信香,这像在吸陆夫人的寿命!”。
龙雀伸手抽出宽剑,堂皇清正之气的一剑将信香与像一起斩断。邪像的脑袋咕噜噜掉在地上,很快就在剑气的腐蚀下变成两坨废铜。
陆夫人眼见这一幕,忽然就昏了过去,宿清怡伸手将她扶到椅子上坐着。
“果真是妖邪。”龙雀与宿清怡对视一眼,二人神色冷峻异常,走进里间,陆玖的脸色更甚。只见那个能一脚踹翻两个地痞的陆大形销骨立的躺在床上,若非陆夫人念念有词,恐怕都不敢想这是一个人。。
“寿元将尽,恐怕也和那铜像有关。”宿清怡一眼看出陆大已经性命垂危,且情况复杂。
“妖邪作祟,却也太嚣张了些,就算衡国玄修不管,我天门山家门口的事情,也无同门发现吗?”龙雀心中疑惑,这实在太反常。
什么样的底气才让这妖物有胆子笼罩一州之地?
想法转瞬即逝,龙雀道:“师弟,渡一缕灵气到你父亲体内将妖气逼出来。”
宿清怡这才反应过来:“陆夫人身上也有妖气,我去帮她。”
相比陆夫人很快就恢复了红润面色沉沉睡着,陆大的情况很严重。
龙雀与陆玖一起也用了一刻钟时间,才缓缓将他体内缠绕着吸吮寿命的妖气绞碎。
“已经.....我们身上都没有带延长寿命的丹药,传讯师门让师父带人过来吧。”龙雀摇头。
傍晚十分,宿清怡找来屋子里的油灯点亮,昏黄的光照在屋子里,让人很是压抑。
陆夫人眼睑颤动,缓缓醒来。
陆玖扶着她起身:“娘,你感觉怎么样?”
“娘没事,小九,是娘的小九,你终于回来了,娘不是做梦。”陆夫人呜呜哭泣起来,哽咽着说:“你爹他......”
“我知道,娘你先别急,告诉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陆夫人悠悠讲起事情始末:“你离家学艺之后,我们安阳县令贴告示让百姓敬告山神,千家幕银,引神像回家中,你爹不信这个,迟迟未曾理会,随后他又跟随商队行商离家,尚未走出安阳县边界,就摔断了腿,由同行之人送回来,都说他摔的实在离奇,又迟迟不见好,邻里是他不敬山神身怀罪过。”
“无奈之下,你爹不得不由人抬去城外山神庙,告罪之后请了一尊山神娘娘像回来,早晚烧香供着,神乎其神的是他的腿三天痊愈。”
常人伤筋动骨一百日,修养三个月才能见好,三天痊愈实在夸张了。
“这还不算,咱们坊十年无子的那户人家,传出来媳妇怀孕的消息,还有人旧病痊愈,一夜暴富不一而足,就连你干娘胭脂,也变成了一个大美人,提亲的媒婆几乎踏破门槛。种种奇闻满大街都是,安阳县城的山神灵验是方圆出了名的,也有不少人从临县来求神像回家供奉。”
“怪不得能蔓延一州之地,借神灵的名头肆无忌惮,娘,那不是神,是妖。”陆玖攥紧拳头,眼睛通红,恨极了妖邪害他父母。
“妖...妖邪?这怎么可能?”陆夫人震惊不已。
“娘定是妖邪害人,甚至县令也是帮凶,爹他的病就是那铜像害的。”
现在那山神庙里的东西一定相当可怕,一周之地的愿力与寿元,无法想象那东西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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