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胡说什么呢?”乔家长子乔三逵[乔家长子]开口了
“别管我胡说什么,这家我是待不下去了!拿我当什么了?我是木刻的玩偶吗?你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乔三巡高声责问道。
“爹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冲谁发火呢?”乔三逵起身指责道,“你是不能与蛇类靠近的,你自己不知道?爹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你啊!你怎么那么不识好歹,还在这儿骂人呢?”
“那玄安说园儿是蛇妖,那园儿就是蛇妖了?他是哪里钻出来的高僧啊?丰照城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是一丁点思量都没有吗?你们没想过他有什么居心吗?今晚烧了竹悠馆,也等于是烧了我乔三巡的长子,你们看不出来吗?”
“好了,好了,老三,”乔家二子乔三达[乔家二子]也出声了,一个劲儿地劝解道,“你先不要激动,好好说行吗?吴园儿是不是蛇妖,一个玄安说服不了,那咱们就再多找几个高僧来看看嘛,何必要这么闹呢?”
“是我闹吗?是你们过分好吗?当初宋沁月那件事也是,瞒着我哄着我,让我把她当沁雪娶了,这回也是!”
“老三,老三,陈年旧事还提来做什么呢?消消气儿,消消气儿!”
楼上的动静沁雪在楼下听得一清二楚。非常可笑的是,此刻有四五个奴婢正围在她身边,有手里拿照妖镜的,有手里执桃木剑的,还有人拿着一壶酒,个个都虎视眈眈地把她瞪着,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她嘴角往上轻轻一扬,竟都能把这几个吓个半死,纷纷后退,以为她要发功了。
“三少夫人来了。”门外有奴婢通传道。
说话间,宋沁月已跨进了门来。这女人穿了一件极素净的牙色长裙,外面罩了一件半透明的秋香绫纱衣,脸面上薄薄的一层脂粉,被灯光一照,颇有些病态怜怜的样子。她扶着如梅的手,走得如弱风扶柳。沁雪见了,嘴角不由地又往上勾了勾。
“这是做什么?”宋沁月在沁雪旁边立定了,打量道。
“这是大夫人吩咐的,”其中一个奴婢回答道,“要用东西震住她,省得她作怪。”
“是吗?”宋沁月一双睫毛轻点了点,眼中透着讽笑。
“三少夫人很空闲呢,”沁雪转过身去接过话道,“听说您病了,应该在屋里好好歇着,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听说我竹悠馆被烧了,但我人还没事有些奇怪,特意跑来亲眼瞧瞧真伪是不是?”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得意呢?”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赢了的人有什么理由不得意呢?”
“你赢了什么?你以为你死里逃生就能说明你不是蛇妖了?”
“那你以为你一副重病缠身的样子就能说明我是蛇妖了?”
宋沁月脸色一僵,两道寒光迸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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