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拉着她两步跨到走廊上,“你又知道了?”
如果不是你没事,我可饶不了刚才之人。
“嗯”,花镶点了点头,心想没看见那人眼睛都有些红吗?
这个时候差点哭了,不是落榜考生还能是什么人?
都是读书人,必须理解。
花镶和苏栩不知道那些人把卫谌拉到了哪儿,正往里走时,就见前面一个雅间门大开着,里面传来嘈嘈咋咋的声音。
有人问顾兄怎么走了,有人说卫兄果然高才,等等之类言语不绝于耳。
苏栩停下了脚步,侧头看花镶道:“看来卫兄的才华已经解决了这些麻烦。”
花镶好笑道:“不用我们助阵了。”
正说着,那雅间里有人走了出来,正是卫谌。
看到花镶二人,他说道:“要回去了吗?”
花镶笑道:“走吧。”
“瞧卫兄这么胸有成竹的,怎知镶弟是来找你的?”苏栩闲闲说道。
卫谌没理会,示意花镶走在前面。
苏栩莫名觉得自己落了下乘,跟个妇人似的,也不再搭理卫谌,手臂搭在花镶肩上,揽着她转过身走了。
这时雅间内有人出来了,见卫谌还没走远,便邀他后日过来这里参加文会。
“不好意思,没空”,扔下这么一句话,卫谌大步离开。
刚才因卫谌才学而佩服的这人不由轻呸了声,“不就是个府案首吗?傲什么傲!”
“我没听错吧”,花镶转头对几大步就跟着下了楼来的卫谌道,“刚才那学兄,邀你参加文会?”
卫谌嗯了声,道:“我没准备参加。”
“我们才是童生,不需要做什么文会”,花镶点头,“接下来还有府试呢,好好学。如果你再拿个院案首,就是小三元了。”
卫谌不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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