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明璿开口:“恋澜,小漓需要静养,太多人在病房里不利于她的伤口,让小漓好好休息,暮绅陪着她,我们都出去吧。”
钟恋澜看向蒋漓,她捂住头,半眯着眼:“妈妈,你们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钟恋澜点点头,偏头客气的叮嘱:“阿绅,小漓麻烦你照料一下了。”
“伯母,你放心。”
钟恋澜和冉明璿出了病房。
房门关上,门外的空气瞬间变得微妙。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后花园。
不少身穿病号服的病人,在花园里散着步,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聊着八卦,孩子和睦快乐的踢着足球。
钟恋澜在长椅间坐下。
冉明璿挨着她坐了下来,中间留了可以再坐一人的空隙。
一番沉默后,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问候,此时问了出来:“恋澜,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她冷冷清清一笑,多年过去,她的一瞥一笑不减当年妩媚,她道:“好得很。”
冉明璿的喉头滚动两下,竟一时看她看得失了神。
他苦涩的逸出笑:“恋澜,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过得好,我就安心了…”
“行了,你说这些不就是想让我不再追究冉堂鑫。”
钟恋澜打断他的话,从烟盒里抽出一根薄荷烟,“老人精神不正常,而且又那么大年纪了,怪可怜的,我不会和他计较。”
冉明璿没想到她会那么容易就松口,愣住几秒,又见她将女士细烟含在嘴里,眯着眼娴熟的点燃烟头。
“你抽烟?”他呐呐问。
她嗤笑一声,反问:“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视线飘向草坪上踢足球的几个青年,话锋一转:“如果我们的孩子还在,现在也应该这么大了吧。”
钟恋澜目光一凛,没有再说话。
一根烟灭了,她从长椅上起身。
冉明璿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她,支吾道:“恋澜,颜总那边…”
虽然冉堂鑫患有疾病占有优势,但是颜家人手段不一般。
家大业大,在外国的产业也不少,他们如果诚心想弄死一个人,随便找个理由都能弄死他。
虽然颜申霖是个草包,但颜暮绅这次一回来,便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才干与能力显而易见。
再加上,从优秀的警校毕业,身手可见不一般。
冉堂鑫终究是他的父亲,他不能坐视不管。
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一天起,他就让冉薇过来处理。
他原以为,冉薇和颜暮绅都是一个圈子里长大的,可以帮忙劝几句。
未料,事情并没有任何起色。
正巧钟恋澜找到他打听蒋漓的下落,他就推了手上的事情,亲自和她一起,来到了日本。
“我会让他放过冉堂鑫,我说过不追究,就不会再追究。”她淡漠道,用高跟鞋捻灭了地上的星火。
背过身却流下一滴泪。
呵,钟恋澜,这就是你曾经爱过的男人。
颜暮绅公司事情一直不少,他让贾燃先回去处理公务。
颜暮绅每日的电话几乎都要被打爆了,他依旧熬更守夜的陪在蒋漓病房里。
钟恋澜一个月前就回了宁西省,放心的把蒋漓扔给了颜暮绅。
随着蒋漓和江意轩的伤势逐渐好转,在日本多待了两个多月,启程回了中国。
蒋漓回到公司,大家都很热情,嘘寒问暖她的病情是否痊愈。
蒋漓笑眯眯的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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