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灭后,留下许多余烬,左小白这才开始烧烤,麻厨子第一次见左小白烤肉,肉香扑鼻,大喜道;“别说酒水生意,就是这烤肉,在长街上也可以一家独大了!”
吃了晚饭,麻厨子兴奋的离开,夏梦和老头都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左小白一人来到刑堂,刑堂两边摆放了两只凶兽石像,大门洞开,门前站着一人。
左小白走过去,那人阴着脸问道;“来此何事?”左小白行了一礼,说道;“左小白,前来领罚!”
这人身穿青衣,剑阁中修为也算不低,竟然会在这看门,这刑堂的面子也太大了些吧!
来到大堂,那人朗声道;“左小白前来领罚!”
声音洪亮,如同黄钟大吕,门帘掀起,一名蓝衣弟子拿着一本册子出来,随意翻开,朗声道;“左小白,七月十二于长街伤人,丈十五!因代师受罚,加丈五棍!共二十,行罚!”
左小白心中叫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翻开看啊,随便翻一页就乱叫!也太不负责了!”
那人一念完,几道影子闪电飞出,迅速制住左小白,按在地上。左小白大叫道;“哎,哎,别压着我啊,我又不会乱跑!”
那蓝衣弟子合上册子,笑道;“左师弟,我们不是怕你跑了,是担心你乱动,伤了你!”
左小白还未明白,屁股忽然火辣辣的痛,第二棍再打下来,仿佛裂开一般,却又没有打在骨头上,只是皮痛!
左小白痛得拼命挣扎,就像一条离岸的鱼,前后左右翻滚。
那蓝衣弟子笑道;“左师弟,你还是不要动的好,他们很快打完就算了,你这样折腾,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左小白大叫道;“又不是你挨打,你当然说的轻松了!”
那两人双手一用力,左小白肩部和脚仿佛要被捏碎,痛得直钻心底,大叫道;“轻点,轻点,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二十棍一打完,左小白摇摇晃晃的拄着一根棍子离开,这根棍子还是刑堂事先准备好的,左小白骂道;“这也太他娘的人性化了,真是体贴!”
回到小岱山,左小白直接躺在床上,不愿再爬起来。老头推开他的门,哈哈大笑道;“臭小子,接着蹦弹啊,你以前不是很神气的吗?”
左小白白了他一眼,骂道;“老头,我要好了,你等着受罪吧!”
老头将一个瓶子扔在他床上,说道;“这是竹老太婆那拿来的,你自己擦上去吧!”
见他要离开,左小白急忙大叫道;“等等啊,老头,我自己怎么擦啊!”
老头怒道;“难道还要我帮你擦屁股吗?自己想办法!”
到了地五日,左小白才可以下床走路,夏梦叫道;“师兄。你要是再不出来,那麻老二就要把我们小岱山门槛踏平了!”
这麻厨子自那天后,每天都要来三四次,左等右等也不见左小白出来,今日,好不容易等到,上前握住他的手,热泪盈眶地说道;“您总算出来了,我是......”
左小白挣开他的手,怒道;“你太恶心了,离我远点!”
来到后院,左小白道;“我要在这里搭建梁酒的作坊,你找人来吧。”
第二日,麻厨子动作也快,马上找了三十几个靠得住的人来,前前后后忙活了七天才建起酒场。
左小白前世作为理科学霸,梁酒这种小问题自不在话下,吩咐麻厨子采购了玉米、小麦、高梁等五百多斤的原料。其他工具也早已经准备完,就待左小白伤好。
三十余人将所有原料粉碎,放入大蒸笼中,进行蒸糠,再进行发酵。一番流程下来,又花了不少时间。
老头第一天起就在作坊外徘徊游荡,待闻到酒香飘出,喉头不断下咽,心中暗道;“这宝贝徒弟还真有办法,就是不知道这酒味道如何?”
之后,众人又在小岱山后院修建了一个酒窖,用来存放蒸好的酒。
见到七八十坛酒封上泥抬进去,老头是伸长脖子,望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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