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道:“好坏话都让你说尽了!”
“这个梁之道,仗着是梁姓的皇亲国戚,便在地方作威作福,他只当朕瞎了不成!”梁烨轻蔑的笑了笑,将奏折扔在一旁,阴着脸不说话。
“臣妾想,陛下之所以能忍到他今日,定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或是时机未到吧!”张珠宸伏在书案前用手托着头道。
“不错,梁姓的老一辈贵族仗着祖宗们的荫封,好逸恶劳,早已引起了靠科举出生的寒门子弟不满。”
“谁想到这个梁之道的儿子梁泽园近日来惹出一桩祸事,梁泽园强占了人家的女儿不说,还放火烧了人家的院子,将那女儿强掳到自己家去,她家父兄求告无门,只得来上京告御状。”
张珠宸听了后道:“难道陛下不奇怪,那父兄区区一介草民,怎能让陛下看上他们伸冤的状子?”
“朕知道。”梁烨沉着脸道。
“陛下知道?”张珠宸惊奇道。
“你能想到的,难道朕想不到么?朕知道,这定是梁之道在朝中的对头碰到了这对父兄,所以才利用他们,想让朕定梁之道的罪!”梁烨分析道。
“陛下既然知道,还等着臣妾说出口?”张珠宸道。
“朕喜欢,不可以么?”梁烨端坐着微微挑了挑眉说道。
张珠宸气结,嘴里嘟囔着: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君子”
“你说什么?”梁烨眯着眼道
“没什么,没什么”张珠宸忙心虚否定。
“那陛下既然已经抓到了他的把柄,为何还迟迟不动手处置他呢?”张珠宸问道。
“朕在等一个机会。”梁烨邪魅一笑,似乎有什么好戏要看,张珠宸听了他的话,只是疑惑不解。
这一夜,他几乎都在批阅奏折,仿佛书案上的东西是他的一切,他马不停蹄的写,马不停蹄的批,唯恐为自己留下空闲的时间来,张珠宸就在旁边静静的陪着他,看着他时而舒缓,时而紧张的表情。
但他也是人,也会困,正当张珠宸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打哈欠时,忽地定了定神,抬头向外看已经五更了,天空微微泛起了白肚皮,而梁烨伏在书案上睡着了。
“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整整批一夜啊!”张珠宸伸了伸腰自言自语道。
张珠宸轻轻地向他靠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粗浅的呼吸,睫毛的长度时,咽了口唾沫,心想到:“他若是个女子,定要为祸一方吧?”
正当张珠宸准备上手抚摸他的脸时,梁烨似乎做了噩梦一般喃喃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娘!娘!”
张珠宸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背,想要让他舒缓一些,只听见他又开始叫嚷道:“阿远,不是的,阿远你别走,都是我的错,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阿远是谁?好熟悉的名字”张珠宸歪头皱眉道,阿远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别走,别走!”梁烨忽地一下惊醒,一把抓住了张珠宸的手,嘴里喘着粗气,满头细汗。
“你弄疼我了,放开,放开手”张珠宸皱着眉,试图挣脱开被梁烨紧紧握住的手腕。
梁烨一下惊醒来盯着张珠宸,又四下看了看,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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