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之中,趁着无人察看时梁烨赶忙从箱中爬了出来。
出来后不知阿远在搬运过程中被挪到了哪里,急忙喊道:“阿远,阿远,你在哪儿?”
“阿远,阿远”
“别叫唤了,就不兴人睡一会儿么!”,阿远懒懒的从一个木箱子中爬出来,此时的阿远好似又是一个精明的小丫头。
梁烨看他此时神貌清明,心中疑惑不禁有升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时而呆傻时而清醒?”
“哎,此事,也是无可奈何,呀,自己为何又蹦出这文邹邹的话来,真不晓得”阿远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但也没有过多的废话,只赶紧向她交代了自己的病症。
原来阿远小时不幸让拐子带走,路上风餐露宿,几乎支撑不住。拐子带自己四处躲避时,曾不幸失足落水过一次,被捞起来后高烧不退,但这拐子又不想花钱为自己治病,只由得阿远自己自生自灭了。幸而自己撑了过来,但脑子中似乎有病症,从此后便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连这时辰也不确定,总是随时便发作开来。
看阿远好像毫不在意地描述,全当在讲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故事时,梁烨觉得,她很可怜。
但转念想想,自己何尝不可怜。
不禁脸上露出伤心之色。
看他颓丧的样子,阿远清了清嗓子说到:虽然我经常呆傻,但这期间,所有的人和事却也还记得。只是行动没得控制而已。
所以,无可奈何之中,我不得已和你搭伴了。当然后半句只是阿远内心的独白。
“原来如此,怪道你时而呆傻时而又清醒异常。我只当是我识人不清,...“
“说什么呢!我虽不是什么大善人,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怎么就用得上“识人不清”了,再说你的这条命,说起来还是我救的呢,”阿远一脸怒色看向了他。
梁烨虽知自己理亏,但也总算放心下来,不再对阿远有所戒备。但他却是面冷心热,不好道歉。因此两人就一直僵持着。
不知不觉,船只已在江面上运行了好几个时辰,日值正午时,梁烨寻思着去船舱中寻找些吃食,便悄悄地溜出货舱,去寻那客舱处,好容易偷来了写白馒头,回到舱中却不见了阿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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