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萧牧不是很理解,他命人传他来是想让他给夫人诊病的,怎的的竟是和她一样的疯话。
“实不相瞒,你们这一脉的气运今算是走到头了。再不走,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老道士着,就要离开,却被萧牧拉了回来,道:“你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你也是个有仙根的,难道看不出来?”
老道士指着房间外的城堡上空道:“没有仙灵之气护佑,身怀仙根者,就是逆。这么多逆者聚集在一起,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难道你不知道?”
萧牧顺势望了上去,许是这几十年来,早就习惯了,也就没怎么注意堡内的灵气状况,如今一看,禁不住大吃一惊,本该浓郁的仙灵之气竟不知何时稀疏得都快消失了!
正欲话,便见得青木禁地所在的方向一团鬼气正乌压压朝着这方蔓延逼近。
本该晴空万里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暗沉了下来,狂风大作,呜呜地肆虐着,摧枯拉朽般将堡内朱楼高阁,影廊灯塔全部掀翻刮倒。
来不及逃走的人,被压的被压,掀飞的掀飞。
闷雷声一阵接着一阵,都是朝这边聚来的。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萧氏死死掐着他手臂大喊,双眼瞪得老大,眼中尽是惊恐。
萧牧也急了,抓着老道士,慌不择言,道:“这都怎么回事?”
眼看雷就要降下了,生怕被牵连的老道士心里也是急得一团乱,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道:“我怎么知道!这得要问你们,都做了什么好事,惹得上庭如此震怒!”完便消失不见了。
萧牧拉着夫人刚出房门,便被堡外的景象给惊住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城堡之外竟黑压压围满了虫人,成千上万双黑魆魆的眼睛盯着城堡虎视眈眈。
随着一道闪电打下,竟都吐着猩红长虫呼啦啦冲了下来,嘶吼着见人就咬。
与之一起的,还有如水瀑般的漂泊大雨,哗啦啦的雨水如铡刀般,虽过之处,都被冲成了废墟。
偌大一城堡,霎时间惨叫声,房屋坍塌声,电闪雷鸣声交织成一片。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萧氏看着眼前的一切,面如死灰。
“什么来不及!”见没了去路的萧牧咬牙切齿道。
着便折返回房,跑到房中一书架前将上头的书籍物品重新摆放。
捣鼓了好一会儿,忽然,床边一面墙上裂开晾黑魆魆的暗门,两人一起躲了进去。
仆从们见了,也都一股脑儿涌了进去。
密室这种东西,于大家族而言,并不稀奇。
尽管如此,这种高级秘密,下人向来是没资格知道的,就算不心得知,也是要灭口的,可如今这情况也来不及顾及这许多了。
暗门刚合上,一道威力十足的雷,便降下来。
想来这望月山,也是在那一瞬间化为焦土的。
得知来龙去脉的紫璟感慨着将张大郎放出,本想着让他帮忙检查一下伤员状况,谁知,他一看到那场景,也懵了,哭抢地求她放他回去找两个儿子和妹妹。
本来对此不抱希望的她,没想还真在张府所在那片废墟堆里找到了幸存者。
张文张长月妙童和宝宝都是幸阅,只是可惜了张武。
大概是得了虫衣的保护,张长月受也仅是点皮肉伤。
张文就比较惨点,整张脸都被震凹了下去,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却依旧吊着一口气。
尚在昏迷中的张武更不必提了,直接被坍塌下的房梁压成了肉泥。
只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妙童跟她怀中的娃娃居然毫发无损!
后来,经张长月所诉得知,罚来临之前,望月山顶的突变,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那时他们刚好用完午餐,准备休息,不料一开始还好好的气忽然就暗了起来。
许是经过虫人突袭一事,妙童见这状况一下子便紧张了起来,生怕会像那一样,便四处翻找藏身之地,最后在一个密闭的大石瓮中躲了起来,逃过一劫。
张长月年纪大些,胆子也大,加上这些年的在外游历经历,什么妖魔鬼怪恐怖场面没有见过。
乌云压顶那会,便登上了府中高阁欲一看究竟。
只见那山顶上,电闪雷鸣,千年巨堡就这样在她眼中轰然坍塌,成为一片废墟。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张长月也急了。
灾难的降临,仅是顷刻间而已。
逃,肯定是来不急了,唯一的法子,只能是躲。
她记得府中是有地下室的。
可离家太久,她已经不记得地下室的开关在哪里了。
就在姑侄两为寻机关而焦头烂额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巨响过后,她便失去了知觉。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她,没想还能醒来,见到自己的哥哥。
可两个侄子的惨状,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站在一旁听着她的描述,再加上自己所见的一切,紫璟只觉浑身的不舒服。
她不是什么圣母,也懂得物竞择,强者为尊的道理。
甚至很多时候,她也会干一些恃强凌弱的事。
可那也只建立在自己有理的位面上。
而这罚,似乎降得很是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她甚至到现在都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月城堡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毁?有着八九千年历史的文宣神像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被击碎?还有城中成千上万无辜遭殃的百姓……
到底是什么样的过错,才让一向自诩善良正义的神,联合起来共同降下如此骇人听闻的罚!
满腹疑问在她脑海中乱串。
“主子,你怎么了?”彩娟见她面色不对便问道。
“我有种不好的预福”紫璟苍白着脸,道:“你们,相月城为何会无端遭此劫难?”
“这还用问。”风狼道:“你不是文宣是湘洲最大的神么?八成是那白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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