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运的身体的确出现了一些状况,不过没有苏丹说的那么邪乎,香花吃罢饭回家给父亲做了相应的检查之后,确定他只是肠胃上出现了一些问题,便给父亲开了一些治疗肠胃的药物。徐大运药之后不到半小时,感觉症状明显减轻了不少。于是就在心里怀疑镇医院的医生是不是医术没过关,他清楚地记得,上次去镇上的时候感觉肚子不舒服,就去医院找医生做了检查。那个医生告诉他可能患了重症。现在回想起来,徐大运真是哭笑不得。
奶奶的庸医,竟然医术还不如他闺女高超呢。
是的,也就在这一刻,徐大运怀疑那次给他看病的医生就是一十足的庸医。不然之后怎么就没见到他了呢。徐大运还记得,那个医生当初是挂着专家的牌子从上面下到地方医院义诊的。
“爸,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些了?”
香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父亲。刘翠花坐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丈夫,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徐大运嘿嘿笑着点点头,告诉闺女说吃了她开的药舒服多了。
香花道:“那你早点休息,不舒服就喊我。我累了,去休息了。”
徐大运点头,一脸幸福的微笑。
刘翠花道:“花儿,你爸是老毛病了,你别太担心。我问你,徐主任爸妈怎么样了,两老没什么大问题吧。”
香花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普通感冒而已。已经好了。”
“这我就放心了。花儿,你过来,妈跟你商量个事。”
“啊,妈你啥事呀。非要我过来说。”
香花犹豫着,慢慢走到母亲的面前。
徐大运舒服得想瞌睡,转到沙发上躺下来休息。眼睛半眯地盯着妻子和女儿,脑子里似乎在思索什么。刘翠花瞥一眼丈夫,把香花拉到面前问她和徐鸿发展到哪一步了。
香花不敢把和徐鸿在溪流边灌木丛鬼混的事情告诉母亲,脸红红地摇头说没什么进展,也就在谈的关系。刘翠花是过来人,早就从女儿的眼神里看出来了,笑笑没有说话。既然闺女执意要跟徐鸿好,那她做母亲的也不能横加干涉,只能委婉地晓以利害,提醒闺女多注意点。香花听明白了母亲之意,没有多说什么,假装答应下来,上楼休息去了。
回到卧室的第一件事,香花就给徐鸿发短信,告诉他父亲没什么事了,吃了她开的药好多了。徐鸿回信说相信她的医疗技术,还在信里夸她医术高明,留在婆子沟当村医屈才了。话里话外都是些赞美之词。搞得跟拍马屁似地。香花心里既舒服又兴奋。
第二天,香花早早起来洗漱,然后出去散步。
东边天际上涌起一团彩色的云朵。其他地方皆是蔚蓝一片。微风习习地吹着。香花感觉十分惬意,下意思迈步朝徐鸿家的方向走去。她突然想去找小荷嫂子聊聊。昨晚上在徐晓梅家吃饭,因为担心父亲,没等大伙吃完,她就先告辞走了。现在回想起来,她发现自己有太多的话要跟小荷她们说了。尤其是苏丹,她还没有敞开心扉跟她谈呢。那就趁今天没事,找个机会分别跟他们单独聊聊。想到这里,香花不再犹豫,加快了脚步。
“花妹子,你等等。”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香花回头一看,却是徐桂芳。
徐桂芳屁颠屁颠地追赶上来,把她拽到路边的一棵苦楝树背后,说道:“花妹子,问你个事呗,你家里有没有那种药。就是,就是人吃了感觉特别来劲的那种。药名叫什么我不记得了。总之就是那种药。哎,你瞪婶干什么,婶问你话呢。没听懂还是怎么的。”
香花一头的雾水,瞅着徐桂芳抿嘴不说话,她在脑子里搜索曾经的记忆,好像前两天老谢找她问过这个问题。想起来了,事情确实如此。当时老谢说想买那种药给徐桂芳吃。但她没有答应,她还对老谢说了,那种药吃了伤身,只能从根本上去调理才行。立马明白了徐桂芳的意思,悄悄问她买给谁吃。
徐桂芳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道:“还能给谁吃,我自己呗。花妹子你是不知道,老谢太厉害了。我快应付不过来了。所以就想找你”
香花算听明白了,脸蛋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说道:“婶,那你就别惯着他。我给你提过建议,一星期三次才是最理想的。这样对身体有好处,别无节制。你回去告诉老谢,就说是医生告诉你的。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徐桂芳嘿嘿怪笑,瞅着香花那一脸的红晕问:“看不出来花妹子,你对这种事满在行的嘛。跟婶说实话,你和徐鸿有过几回了。说嘛,没别人,我保证给你保密。”
香花的脸更红了,说道:“婶,你说到哪里去了。这些知识我也是从书本上看来了,没有亲身体会过。说了你也不懂。我还有事先走了。婶你回去吧。”
徐桂芳冲她的背影喊道:“花妹子,婶要的药呢。家里有没有啊。”
香花头也不回说道:“你说的那种药没有,但我可以给你开中药调理。明天我就去镇上给你带回来。或者你自己去镇上买回来。”
徐桂芳道:“那婶就把事情托付给你了。”
香花回答:“没问题,我明天就去镇上。”
徐桂芳愣了一下,不再废话,转身回家去了。
香花担心徐桂芳把她的行踪告诉父母,着急忙慌地朝小荷家奔去。速度还挺快的。转眼来到了断桥边。无意中抬头去看断桥背后溪流边的灌木丛,香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幸亏徐主任识时务,没将她和徐鸿密会的真相说出去,否则婆子沟就得沸腾了。到时候她就没脸见人了。
“香花,你一个人着急忙慌要去哪里啊。”
不料从徐晓梅家那条路上走来一个人,老远就冲香花的背影喊。
香花吓一跳,回头去看,竟然不认识对方,眼睁睁看着他走了过来。
此人身高一米八多,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魁梧得如同篮球运动员,穿着一身黄色运动服,天堂的国字脸上流露出冷漠的微笑,走路跨步距离足有她两步远。这男人是谁,怎么从未见过?香花愣愣地盯着他,越看越觉得他陌生,脑子里努力搜索记忆,还是想不起来这个青年男人到底是谁。应该是村里谁的亲戚吧。
但他又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呢?香花脑子里有些糊涂了。
青年男人大步走到香花面前,目光生冷地藐视着她,说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徐山叔啊。六年前去当兵的那个。真不记得我了?”
香花听他这么一说,猛然想起来了。仔细一看,果然是徐山叔呢。
那时候她才不到十三岁呢。徐山当时高中毕业就去应征入伍了。不过那时候徐山才不到一米七。没想到去部队几年回来,长这么高了。一个人野蛮生长起来,也是够利害的。
香花道:“哦,我想起了,你真是徐山叔呢。叔,你比以前长高了不少。”
徐山一脸的得意:“那是,我在部队这几年,吃得好运动得好,所以就长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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