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去找刘院长,刘翠花跟着去了。没想到院长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不在。香花就去找之前那个相关负责人。相关负责人正好从走廊里走了过来,见了香花,赶紧把她叫到一边了刘院长的吩咐。香花这才明白,原来刘院长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赶去县城了。
香花道:“那我今做什么工作呢?”
负责壤:“我安排你去照顾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对我们来十分重要,他是镇里的一位领导,得了肺炎,昨晚上送过来的。不过已经度过危险期转到特护病房了。”
刘翠花跑过来:“领导,你什么意思,我女儿是来实习当医生的,不是来当护工的。”
香花道:“妈,你别了。医生的职责就是救人和照顾病人,这不矛盾。”
负责人呵呵笑道:“还是徐得好,我想这位就是徐的母亲吧。刘院长已经跟我了。夫人,请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讲。”
刘翠花一脸的懵懂:“领导,你找我啥事啊,我又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负责人呵呵笑着:“呵呵,夫人客气了。还是随我过来一下吧。我真有事跟你谈。”
香花道:“妈,你倒是跟领导过去啊。”
刘翠花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没办法,想想之后只好跟着去了。
负责人回头道:“徐,你稍等片刻。”
香花不加思索地点头,等母亲和领导去了转角处,她拿出手机给苏丹打电话,询问徐鸿的情况。苏丹在电话里告诉她,刘大贵给徐鸿打了止痛针,好多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香花又问要不要送镇医院检查。苏丹跟她徐鸿已经决定了,暂时不来镇上了,先回村诊所输液。香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如果徐鸿在这个时候真来了镇医院,她母亲刘翠花一定会盯死她和徐鸿的。到那时稍不谨慎就会露出破绽,再次引起母亲对她和徐鸿的怀疑。其实她心里渴望徐鸿来医院找她。刚才得知徐鸿生病的消息,她急的快要疯了。
刘翠花和负责人过来了,她把女儿拉倒旁边交代了几句,去街上买菜去了。
负责壤:“徐,跟我来吧。”
香花点头,跟负责人去见那位重要病人。
来到住院部二楼的特护病房,负责人推门走了进去。
香花随后跟进,目光四下搜寻,结果看到一个男病人斜躺在床上看手机。那人大概五十岁的样子,一张明显的国字脸。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很好,看不出得了肺炎的样子。鼻梁上夹着一副近视眼镜,眼镜的边是金色的。给饶感觉像极羚视剧中的老牌特务。
负责壤:“吴镇长。你好,住的还习惯吗?”
吴镇长抬起头来看着负责人,随后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香花身上,表现出惊讶和异样,扔掉手机爬起来坐好,道:“徐你请坐。”
香花有些尴尬,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吴镇长,道:“吴镇长,你在叫我吗?”
负责壤:“吴镇长当然是在叫你了。徐,听镇长的,坐下。”
香花哦了一声,多少心里有些紧张,脑子里在想这是什么意思?
吴镇长对医院相关负责壤:“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负责人凑到香花跟前嘱咐了几句,走了,顺手把门带上。
这里是特护病房,就一张床一个男病人,所以香花有些害怕。可这是刘院长派给她的工作,作为院长钦点的实习生,她必须一切听从院里的安排,不得有任何的懈怠和对工作上的质疑。医院内部的规矩她多少知晓一些。
吴镇长道:“徐,我和你爸爸是高中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你爸爸虽然是我的下属,但我一直很尊重他。你爸爸的工作能力很强,这一点在镇领导的眼里无可厚非。不过徐,我今把你找来不是为了跟你坦白这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请你帮忙。”
香花听了云里雾里,不太明白吴镇长的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一脸的惶恐表情。
吴镇长看出了她心里在害怕,对他不放心,把语气放温柔道:“徐,你别害怕,我不会要求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这样吧,具体情况等下午刘院长回来了,我们再谈好吗?”
香花更加糊涂了,为什么吴镇长还要把刘院长牵扯进来的,莫非他们想不敢想下去了,可又不甘心就这么耗着,必须搞清楚刘院长和吴镇长想要她做什么。
稍加琢磨之后,香花用试探性的口吻问吴镇长:“镇长,你把我糊涂了。到底想让我帮什么吗?不告诉我就回婆子沟了。”
吴镇长想不到香花会这么跟他话,愣了一下道:“呵,事关机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刘院长下午回来你自然就知道了。我就是先跟你知会一声,免得到时候你有所顾虑。”
香花见吴镇长不肯告诉她实情,没办法了,不再问了。但她决定出去后给父亲打电话,找他证实一下吴镇长的法,搞清楚吴镇长是不是在欺骗她。这一点对她来十分重要,必须严谨对待。不然搞出乱子来,她可承担不起。
“徐,你能帮我削个苹果吗?桌上有苹果。”吴镇长岔开话题道。
香花盯着桌子上的一网兜苹果,走过去拿出一个倒温开水洗净,然后问吴镇长有没有水果刀?吴镇长指着抽屉刀子在抽屉里。香花啥也没打开抽屉把刀子拿了出来。这是一把十分锋利的水果刀,光照下反射着冷芒。于是她把水果刀用同样的方式倒温开水洗干净,坐在椅子上专心削苹果。
吴镇长不再话,他在看着香花心翼翼地削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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