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男人曲起食指轻敲桌面,一脸八卦道。
“唉,对了,贺家公子什么时候身边藏了位小美人儿?”
贺敬臣笑骂着踢了男人一脚。
“臭贫,等到合适的机会我带人让你瞧瞧。”
“对了,床位富裕的情况下,给我批张条,爷要住院。”
听见贺敬臣光天白日之下竟要求自己给开绿灯,男医生手一抖,病例上的字写歪了。
某位同志在心底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三遍后,这才开了口。
“嘛呢,碰瓷是吧?”
闻言,贺敬臣露出神秘一笑。
“佛曰,不可说。”
人在班上,尤其又是在医院这种地方,贺敬臣不便过多打扰。两人约好日后电话联系,他便推门离开。
走廊内,只有火烧屁股的秦桓,哪儿还有什么楚辞的影子呢?
“楚辞她人呢?”
听见贺敬臣的话,秦桓第一反应先是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仔细打量了他一番,除却手臂之外,其他还好。
须臾,只见他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回道。
“我看小姑娘吓得够呛,就让她先去花园里缓缓。”
“我说祖宗,以后咱能别再整这么血腥的事儿吗?你家老爷子那横样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担心回头他再把律所给拆咯。”
嗯……爷爷的确是“豪横本横”。
片刻后,贺敬臣一本正经的回道。
“秦桓,你也不想想,爷爷他最金贵的孙儿伤着了,我估摸着眼下他可能已经扛着他那四十米的大砍刀在去律所的路上了。”
闻言,嗯……秦桓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吓唬自己,这人简直也太没人性了。
“对了,你先去做个笔录,人警官都在外面等好久了。”
不放心楚辞一人,交待秦桓去外面寻她后,贺敬臣这才去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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