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你,连实话也不敢说,你分明就不是普通女子。”申执月神情严肃。
褒姒怔住了,虽然这人没有恶意,但她是真的不想说其余的事情。
“我是申侯的唯一庶子,但我被送到这里为质子已经十年了!”他既然瞄准了她就是王宫里的人,那他也没有必要撒谎掩饰,何况这女人看上去简单的很。
“啊?那你走吧!我自己设法过河就好。”仇恨她,又把一切祸国的罪名都算在她一人身上的那个人是申侯,那与他相干的人绝对不是好人。
原来这女人一听他姓申就这么害怕。
“不行,我一个男子看不惯一个女子这么苦!我反正也要过河的,我背你一起。”他眼神恳切,也不愿意多说就俯下身。
此时的褒姒已经脱离犬戎的监禁,流浪十几天,脚上带着伤痕,确实也不能下水过河。
“那么恩人,我会将你的恩情铭记于心,但请你别再追问我的事情!”褒姒答应接受他的帮助。
电影最后一个画面定格了,那是褒姒在茅草屋里穿着大红的嫁衣,申执月扛着锄头牵着牛从田里回来就换新郎服。
这场戏一直拍到了后半夜,清晨的曙光一出现,所有的演员摄影师傅都欢呼起来。许鸿芳在背景田间尽头的草屋里,找到蜷缩在屋角的褒姒,她还在颤抖中。
她怎么能忘记这段美好记忆呢?那是她想不开了寻死之前的日子。的确有个申家儿郎曾短暂出现在她在周朝最后的生命中,但她没能抵挡住铺天盖地的流言扉语,她的脸庞有人认得,他们最终知道了她是谁。
接着,她受到骚扰,东躲西藏,从市井搬到了山间。而她的丈夫下地干活依然被农夫取笑着,她便一次次寻死,一次次被救活。
到最后,她在一个冬日寒冷的日子里,独自走进深山冰涧附近,储水进洞穴最终将她自己封存冰冻。死后灵魂就此留存在无极通道里,遇上小白月光系统和她立了契约,然后自由地穿进来不同世代感受这人间温暖。
这时候,她的小系统因为没有了申执月在周围,缓慢苏醒还带着梦呓般的话音[娘娘啊,你今天也太早醒来啦!]
“我根本就没有睡呀!”
[娘娘,你怎么啦?感觉你非比寻常的伤心啊!]她的小系统滴滴几声灵醒了。
“我被申执月带来的关于最早的我的记忆给惹哭了,他果真和我有恩情,但也有分离的怨恨。就是不知道他关于异世的记忆恢复了多少。”
[恩,我算一算,他还没有到恢复记忆的时间呢!娘娘可以暂时心安,你看男主对你多体贴啊,我们任务值都三千六百万了呀。]
“这么快!哦不,应该要更快些才是。”褒姒忽然很想逃离这个世界,继续穿进下一本关于演艺主旨的书里。
但听到三千六百万这个数目,她忽然有些不舍得男主了。
“鸿芳,我没事的!可能是入戏太深了。”褒姒接住许鸿芳递给她的手绢优雅地擦干了眼泪,在男主身旁他感到安全。
“吆!我家佩瑶可真是天赋很高的演员,这是我很少遇到的。”许鸿芳搂住褒姒的腰,漫步在清晨的田野高处。
褒姒依偎在他的怀抱,忽然脑子抽了似的问他:“那你觉得那个导演的表弟申执月,他演的怎么样?”她其实知道那人是本色诠释,而且还带有灵魂深处的记忆,就是不知道他的有没有和她一样完整。
“你问他?真扫兴!”他故意装的很恼,轻轻推开她。
她耍赖似地继续纠缠住他:“人家也是因为热爱戏剧表演,这在西方表演文化上就叫表演共鸣。”
“仅此而已吗?”许鸿芳是感性者当中的观察家,他爱看褒姒的眼睛,看她有没有兴奋藏在眸子里。
褒姒挽住他的手腕肯定地说:“仅此而已啊!他一个完全没有表演基础的人,有这样的理解和发挥算不错吧?”
许鸿芳静静回想片刻,一转身面对褒姒:“他真的让我感到出乎意料,这或许也是天分。保不准,我能劝说他来学京剧呢!他那条件,还有他那骤然爆发的热情,他太适合来学京戏啦!”
褒姒心里一顿:“恩?这样好吗?”继而问许鸿芳:“你不是一开始很不看好他吗?”
男人的心哪!男艺术家,特别是学表演的难道都是心里千丝万缕不好掌握吗?
“那是我不了解他,我们学戏的人,能在一场表演当中就能把一个演员看透个七八成。我看这小子很灵,有慧根!还很感性的。”
许鸿芳陷入一场思考中,那是对申执月身心合一的表演当中,他的观察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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