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这端能感受到琴姑嘴唇哆嗦着:“啊?金,鸡,人!那我也就是送个东西。”
“恩,这份心意呢我就先替许先生谢谢了。”褒姒不允许任何人除了公开场合以外的私人地方接近许鸿芳,这是她作为这个原身所认知的公共礼貌守则,还有私人隐私的保护。
“嘎”一声,褒姒挂断了电话。
精致的许鸿芳的饭店套房算是安静了片刻,褒姒脱了羊绒背心,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那里躺满了各种颜色的小玻璃瓶。她取出深蓝色的一点一点地涂抹上她的指甲,然后翻动柔胰等着指甲自然烘干。
她约好了记者明天就接受时尚话题的专访,如果不准备上细节,也是对不起个人的,不是吗?
指甲快干的时候,褒姒换上点唱机的唱片,里面慵懒地华尔兹调子显得氛围很温软。
两个钟头后,门铃响起。
褒姒开了门缝,看见白色制服的饭店服务生面有不高兴,身后挤上来略娇小的大眼睛女人,竟然是山头大头目琴姑。
她回头狠狠地瞪着服务生,然后温柔一笑:“陈小姐,让我进去吧!”
她看起来没有让这里的人知道她土匪身份,很好!
“进来!”褒姒先走进来,琴姑犹豫了一下进来,进来就四下里张望。
褒姒瞄一眼那饭店服务生还在,她从皮包里找出几快银元递出门口,那服务生说:“谢谢!”
“好了!也感谢你带我们的朋友来这里,你做的很好。”褒姒无形中又为许鸿芳做了一回门面。
关上门之后,那个琴姑望着褒姒欲言又止。
”你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儿了对吧?不然,你不可能就这样急切地先是来电话,然后又直接找了上来的。”褒姒轻轻地用指腹按压指甲表面,慢慢地等待它干透,她说着这些话也就抬头瞧了琴姑一眼。
琴姑呼吸略急,又心里斟酌一下不说话了。
“你们既然认识的,那为啥还要用麻袋套头这样野蛮的方式捉我们到山上呢?”她真不明白这女土匪是怎么想的,逼迫别人显示他们的威风这样很蠢。
“这,也是我们逼不得以的方法,但我们没有要他的赎金,就是想请他唱戏!”琴姑说话谨慎起来。
“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褒姒瞟一眼穿这西装裤黑皮鞋的琴姑。
“我们是住在燕京南街小王爷巷的街坊,他家祖上是我们金水城里的道台,后来中落了,我家那时侯住的小四合院是他家仆人卖给我爷爷的。”
“那你怎么成了土匪的?是被抢到山上做了压寨夫人然后又成了大头目的吗?”褒姒欣赏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地插了一句。
琴姑大眼睛里逐渐黯然:“是我爹带我娘去远处求佛治病时候,爹被杀了,我娘舅带我上了金帐山躲藏的。土匪听说我爹是小学教员,他们就推举我做了头目。”
“很不容易啊!那你找他是有什么纠结的吗?“她要确认这琴姑是不是许鸿芳的七个红颜知己中的一个。
“揪什么结子?我就是找许少爷叙旧的,也是有些忙需要他帮的。”琴姑显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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