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的首相和政府高官们心里那个矛盾啊,彼此张望着,指望有人跳出来发言。你他娘的该讲不该讲的都说完了,讲的这么深入,都把我们说服了,还让我们呆会怎么说啊。
皇帝陛下也看出了问题,心底无奈啊,这个总参谋长啊,性子实在太耿直了,就不能给其他人留下点发言的机会吗?不过军事干部就该这样,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
皇帝陛下看看时间,感觉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干脆改成讨论算了,让大家从各个方面进行讨论学习吧。
于是关于什么加强师级重炮、机枪等火力的配备,后勤部队需配备更多车辆取代大部分马匹;政府部门的施政方针,日后外交上的重点和与各国交往方式等等话题就来了。
会议最后,当然是皇帝陛下的总结发言了。
“今天,我们猛然间谈的这些,对大多数人来说,非常仓促,毫无准备,也可以说诸位是对时局关注度不够、警觉性差、迟钝。”
“我对一些人的表现很感生气,刚才总参谋长阁下其实只说了一半,剩下得罪人的话,我来说。”
“我的儿子一直劝我,要改变奥地利、匈牙利的现状,为什么呢?因为让我交权给你们。可是看看你们政府官员这样的表现,我敢把大多数权利移交给你们吗?”
下面不少的官员轰的一声炸开了,这个消息太惊人了,但很快就强自镇定了下来,听皇帝陛下继续讲话。
“你们现在基本都代表着大贵族和资本家的利益,有几个是为广大的老百姓考虑的。啊,你们以为资本家们,会同意你们这些贵族始终从他们身上吸血吗?”
“皇室是他们想要打倒的目标,你们这些贵族出身的官员、将军们就不是吗?”
“他们想要打垮我的家族,你们的家族就不是吗?他们会始终让你们剥削他们、压着他们吗?你们很多人的脑袋都是浆糊吗?分不清轻重吗?”
不少人脑袋上的汗都吓出来了,是啊,他们原来只是没往这方面想啊,有钱收,还往外推,那不是傻吗?
“以前的,既往不咎,今天的会议内容,还有人管不住那张嘴的,我就把他全家弄到煤窑呆一辈子,包括我的儿子、弟弟,都听到了没有。”
参差不齐的
“是,陛下”声响起。
“你们回去后,自己的家族立刻自己整顿,让那些纨跨子弟该收敛的收敛,该惩处的惩处。还有贵族该有的样子吗?想造反啊,军人的老婆也没事想去勾搭,真当军事法庭管不到吗?”
“如果还是向以往一样敷衍了事,你们就看我有没有决心整顿下贵族的秩序,有没有收拾你们的胆量和决心吧。”
不少人脑袋上的汗出来的更多了,他们真的有点怕了,皇室这些年收拾的人还少吗?全家挖煤的,不少都是被皇室弄过去的啊,他们可不敢去赌,下定决心回去后立即办。
皇帝陛下很满意下面人员的惶恐,但抽了一棍子,还是得给颗枣吃才行啊。所以继续道:
“你们考虑过未来帝国该怎么执行所谓的自由、民主吗?我们的国情跟美国、法国能一样吗?”
“看看曾经强大、富饶的法国,那么多殖民地,现在已经被我们赶上并超过了,他们那一套能是正确的吗?”
“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使我们的国家不变革,我们也能把他在经济等方面越甩越远。”
“但不变革行吗?毫无疑问是不行的,你们中的部分人,还是会忍不住想收那些不干不净的钱,哪怕今后你们和自己的亲人会被那些人的绞索绞死。”
“部分被鼓动、迷惑的百姓,也可能会在部分野心家的撺掇下,盲目的被驱使、利用。”
“这样,改革势在必行。但你们的方案呢?让你们、大多数资本家、广大百姓、皇室都能接受的方案呢?难道光想着去学习法国,美国。想着怎么去比他们更穷、更落后吗?”
“我可以告诉你们,改革后国家发展的不好,还想把责任强压到皇室身上,我是不得认的。职责、权利、义务都要分清,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
“未来皇室职权的定位是审查、监督。你们自身干不干净,有没有贪腐受贿、行贿行为;能力够不够,有没有占着茅坑不拉屎;法律、法规、国策制定的合不合理,这些皇室有审查、监督权。”
“给你们点建议,有人提出过每届竞选资金由政府核准拨付,不得从其他任何渠道获得资金,老百姓自愿捐的也不行,否则最高法院会请你们去喝咖啡,选举不合法。”
“未来你想当市长,最起码你得有干好镇长的资历吧,说明你能力够;想当大区的区长,最起码你当市长时,该市的经济发展等相当不错吧。”
“什么都干不好,光嘴巴上会吹牛皮,实践经验没有或能力不行,这样的人你们敢用,我也敢用吗?”
“我皇室成员可是爱国的,眼里揉不得沙子。我的侄子等,都是从底下一步步靠着能力升上来的,他没能力我敢用吗?”
“有人提出过学习西班牙王国的固定两党制,互相监督,谁想上台,自己给出让广大公民满意的施政方针、行动方案。”
“人民的选票说了算,并得到皇室的认可,由皇室认可组阁的首相和内阁成员,并对执行履约过程进行监督。”
“其他政党,一律没有参政议政的权利。为什么?”
“比如法国,已经出现了所谓的工人党,首先他们接受教育的水平能跟你们一样吗?不论眼界还是缜密性,能和你们这些普遍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比吗?法国敢让他们去执政吗?我是更不敢。”
“军队方面,还是一样,要想参合政治,立即脱下你们的军装。管不住自己嘴的,决不能提到关键位置上去;管不住自己手的,那就把手斩掉,军队内部处理不好,我来。”
“大家要认识到野心家的可怕,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一个人说国家的不是,不可怕。但一个人撺掇着很多人说国家的不是就可怕了啊!”
“没事找个由头玩个游行,发表些自己的狗屁主张,时间长了,就有人信以为真了啊。”
“国家社会秩序一旦乱了,会跟疾病一样,带来可怕的后果。只要几百个被鼓动的人闹事,一个城市就能陷入混乱,数万百姓遭殃;几千人被鼓动闹事的话,一个大区就会陷入灾难。”
“所以,任何破坏社会秩序的都是我们的敌人,卖国贼,坚决打击的对象。他们不愿意在奥匈帝国呆,接受政府的依法施政,那就请离开这片土地,不能祸害这片土地上的其他人。”
“不论是政府还是军队,都要将稳定和秩序的理念灌输下去,这是红线,犯则死,没有说人多不便追究一说,不管主犯还是从犯,包括他们的家人一起严肃打击,煤窑是他们的归宿。”
“这是没有任何道理讲的,我们要为更多的普通百姓负责。”
下面的官员等,大多都有点听傻了,皇帝陛下是将阅兵场的杀气,带入会场了啊,杀意十足,现在更连破坏社会安定团结份子的家属,都牵扯了进来,看来皇帝是极度的认真的。
“好了,各自回去考虑清楚,怎么弄,要拿出干货,别吹牛得行,干正事不给力,散会。”
不少人重重的吐出一口郁气,忍不住想凑到一起交流,被皇帝陛下重重的一咳,吓的不轻,想到皇帝陛下刚才那严肃的警告,赶快脑门冒汗的各自离开,被盯上的话,那就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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