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宵没说话，杨连海抱着文件袋坐到对面，扬了扬下巴：“是两个长得贼好看的小朋友，看起来根正苗红的，就是鬼鬼怪怪的小说看太多，脑子不太清楚。”

杨连海想起刚才的画面，叹了口气：“你说吧？不懂就不懂，非得说什么自己能看见鬼，还跟鬼聊天，这事搁你身上你信？我的三观成形二十几年，可不会因为这个小插曲就破碎的。”

王耀北嘴一撇，“说到底你们就是不信他们呗？不过有件事我得给你说清楚。”

杨连海坐直身子，他察觉到王耀北的表情有些怪异：“什么事？”

“在你们回来前几分钟，宋城那边给我传了一些资料还有一份视频。是关于雷衡山被捕当晚的事。”

楚宵闻声看过来，桃花眼微微眯起。

“老大，你也过来看看。”王耀北把监控视频点开，画面是高清探头，影像记录的是雷衡山当晚被不知名人士送回警局的场景。

但他们连续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体型如此健硕高大的雷衡山是怎么做到昏迷时悬浮在半空中，并且自己往警局移动的。

杨连海默默捂住胸口，“我的天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后期动了手脚吧？”

“宋城那边也怕我们不信，特地调了好几个位置的监控传过来。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真的。”王耀北神色凝重道：“我们这个世界……真的有看不见的东西。”

楚宵含着糖，沉声道：“查一下宋城晏家。”

“老大不用说，我已经查过了。”王耀北忆起自己刚刚查到的信息，颇为震撼：“晏家是宋城的风水世家，在他们那个地方，有很多有钱有权的人都信这玩意儿。最近的一件事，就是宋城五中的前任校长，他有个继女一两年前间接害死一名学生，后来导致那学生的灵魂一直留在学校里，经常恐吓其他人。

最后还是晏迟御和巫月他们把这事处理了，还五中一个安宁。这是前任校长亲口说的，晏家在那一块，地位不可撼动，不是普通的神棍，好像真有点本事。”

楚宵沉默了：“……”

他脑子有点懵，有点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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