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冉冉在原地愣了一秒钟,赶紧跟上霍缚心的脚步。
江宣也已经跟上来了,白净的脸上没什么情绪,看着有几分散漫和吊儿郎当。
可他浑身散发的痞气感觉又和霍缚心完全不一样,他更多的是阴郁。
霍缚心怒气冲冲的拉开车门坐进去,简冉冉叹口气,伸手去拉车门发现霍缚心幼稚得将车门反锁了。
她站在车外,叉腰无语地说:“你幼不幼稚啊,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人!”
霍缚心坐在车里,看都没有看简冉冉一眼,伸手打开了车载音箱。
“hepuhiulikeheburninenfainighigaree,hebrkehishearhespenhishleliferyinfrge……”
“呵。”霍缚心没想到自己随手打开一首歌,都那么应景。这首歌的主人公深深地坠入了爱河,但是,年轻的男子很快就被召入伍,离开了女孩所在的村庄。数年后,男子回到村庄,却发现女孩子背叛了他。他不停地喝着
酒,最后他扣响了结束生命的扳机。
女孩去参加了他的葬礼,之后每日自责,痛不欲生,和她的情人断绝关系,但是已经晚了。她也不停地喝着酒,最后也扣响了结束她年轻的生命的扳机。
“不一样的,”霍缚心转头,看着外面穿着黑裙子长相明艳的女孩,自嘲一笑,“她不爱我。”
他一直以为自己熬过来了,熬过最黑暗的那段是日子。
可是没有,最黑暗那段日子,无非就是被电击,接受各种治疗,吃很多乱七八糟的药,没有人身自由,像是一条野狗一样锁在那个漆黑得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他们知道他怕黑,所以他出来一点光明都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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