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点了点头:“好。”说完,边走到了目暮警官身边,观察起尸体来。
这时,不远处的一个警察突然大叫了一声,从一位女士的包里拿出一柄尖刀,面残留着血迹。
“长官,从这个坐在死者旁边位置的小姐的包里,找到一把带血的尖刀。”
“什么?”
目暮警官赶紧跑了过去,还对白凡说了一句,“藤原老弟,看来这次不需要麻烦你了。”
“不是的,我不是凶手,不是的。”
莫名的被查出自己的背包里有尖刀,背包的主人爱子小姐在一旁惊恐的尖叫着。
“证据在这里,容不得你抵赖了,高木,把她作为重要嫌疑人带回警局。”
目暮警官却是不管她的“狡辩”,直接对着旁边的高木涉说道。
“是。”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岸田。”
爱子小姐吓得摊在地。
“目暮警官,爱子小姐确实不是凶手。”就在这时,白凡却突然说话了,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望着众人疑惑地目光,白凡笑了笑:“让一个弱女子,用一把切水果的小刀,切掉一个成年男人的头颅,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好吧?
尤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下,一刀精准命中脖颈,而没有切到死者脸或是伤到自己?这可能吗?
最后,爱子小姐就坐在岸田旁边,被过山车的护杆压着身体,本身就不能正常发力,这种情况下,你告诉我,爱子小姐把岸田的头给砍了?”
白凡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望向刚才那个搜出所谓凶器的警察:“没有知识也要有点常识,再不济也该考虑一下案发时的实际情况。
你难道是个白痴吗?这么明显不合逻辑的情况,就大呼小叫向司汇报,误导案情的判断,你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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