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几天去了长海市的父亲时卫山,时可的眼里有阴冷的光掠过。
离开时家的时宁一边散步,一边琢磨着怎在这个家平平安安的活着。
重男轻女的时家,阴郁妒忌的堂姐,心思深沉装温婉的伯母,狼子野心的叔叔婶婶,还有一个佛口蛇心,玩“捧杀”的奶奶……
她,真有点担心自己又活不下去了。
老巷子里饭菜飘香,一幢挨一幢的小洋房亮着一盏盏温暖的灯,隐约见,还能听到愉快的欢声笑语。
类似军区大院的小洋房,听着充满幸福、快乐的笑,站在树下的时宁有些愣神。
曾经她的家,也是这样的欢快、幸福,而今……却成上辈子的事了。
也不知道现在家里知不知道她出事了,希望得知她的消息后,家里人能熬过去。
都是军人,个个硬角色,以他们的意志力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她答应过父亲,留学回来后进入部队,走科研路线报效国家。
现在,好家伙,一切重来!
还好有重来的机会,真要彻底挂了,那才叫惨。
军区大院里长大的时宁,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是个十足的乐天派。
用时家长辈们的话来形容:丢进戈壁滩,都能快快乐乐的家伙。
也亏得乐观,不然,这会儿只有哭的份。
踩着黄昏的路灯,时宁想着真正的家人,一个人慢慢朝前面可见三五几人坐着的老槐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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