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露荷捂着止了血的眉骨,朝家门口喊声,让柳云岚让得把汽水给时宁。
外面一场你来我往,坐在客厅里慢慢喝水的柳云岚看了眼洒了一地的桔子汽水,温婉老实的她露出一丝轻冷的笑。
汽水,是得喝。
跑出巷子喊了车过来的时关山带走了严露荷和时煜,不放心的老太太跟着挤上车。时宁关了窗,拉上窗帘把灯打开,悠哉悠哉翻阅起课本。
数学、英语、化学、物理,这四门她略略一过就成,需要硬背的历史、地理、政治,她也不担心。
再看看语文,里面的课文她已经忘记了,同样需要温习。
做个学习计划表,把历史、地理、政治、语文该背的,该默的一个月内完成,数理化英做试卷,每天做个十来套的试卷,也就不用担心了。
现在是六月十六号,周五,暑假期间她想回九城看看,看看军区大院是否还在,她最亲最敬的亲人是否也在……
电话是空号,可时宁并没有死心。
十分钟后,做完学习计划表的时宁习惯性伸了伸懒腰,合上作业本,趿着鞋下了楼。
楼下有浅浅的说话声,柳云岚正温柔的叮嘱放学回家的女儿,“时宁今天脾气不太好,你当姐姐的,别去招惹她,出了事,老太太只挑你骂。”
柳云岚生有一儿一女,儿子时耀上高三,女儿时可上高一,学习成绩一般般,重男轻女的老太太偏疼时耀,对时可很一般。
时可性子有些阴沉,闻言,垂下眼帘“哦”了声,“知道了,谁叫我是个赔钱货呢。比不上时宁家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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