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画听了,还以为乔芋说的是前些日子七月十五那件事情,而乔芋自己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在乔芋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经常出差,也没空搭理她,有一次她就被竞争对手派人绑架了,小小的年纪,差点被撕票,还好最后被救下来了。
那时候的乔芋是小孩子,又不懂武功,被绑架的时候很是冷静,也没有大哭大闹,即使命悬一线,她也没有哭闹过。
就是这一次,家族里面的人都纷纷赞叹乔芋的淡然,觉得她肯定是一个好苗子,两家便把所有的资本都压在了乔芋的身上,乔芋的爸妈也不打算生二胎。
两人专门培养乔芋,乔芋最终也不负他们所望,的确长成了他们期望的样子。
“殿下何苦逞强,您的样子都快让人忘记您才十几岁了,别的人何时像殿下这般,虽然作为唯一的长公主,受尽宠爱,但这其中您为大庆做了多少,又付出了多少努力,总是被人忽视。他们用到殿下的时候,从来也不管殿下的年纪,包括皇上也是,让您孤身来此犯险,还要您用红尘的势力。”
观画少说这么多话,她也确实是为乔芋赶到打抱不平。
这些年观画跟在乔芋的身边,见得多了,那些人忌惮乔芋的天赋和实力,即使对乔芋有宠爱,但在有选择的时候,该利用的却是一点不含糊。
这次乔芋本身自己也不会受伤,如果不是因为差点梁王妃出事。
“好了,知道你们都不喜欢皇兄,但皇兄和各位哥哥对我这些年也是很可以了,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再被别人听去,又是麻烦。”
乔芋安抚的看了一眼观画,说道,她知道观画是为自己好。
包扎好之后,乔芋换了一件深红色的长裙,以免被看出些什么来。
“殿下还未说,那人武功深浅如何?属下也好有些防备。”
观画替乔芋整理好衣服,就开始给乔芋梳妆,之前乔芋的强忍,再加上伤药的刺激,让乔芋的脸色有些惨白,这样出去必然是会被猜测,乔芋只能通过胭脂水粉来遮盖这些,让别人看不出她受伤了的事情。
“武功决计是比不上我的,但他身法诡异,轻功又是极高,即使我学习了青云踏浪,也是有些困难,这才被他伤到,不过她被清霜剑和我的内功所重伤,让他逃走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接下来的这些日子,他必然如同废人。”
乔芋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语气有些冷厉。
正如观画所说,她还少受到皮肉之苦,这些年只有自己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到自己,和别人正大光明的交手极少受伤,这人的确是当下令乔芋记忆深刻了。
“青云踏浪本就是殿下师叔的呕心沥血之作,其玄妙之处颇多,这些年也只有殿下和创始者深得其精髓,这江湖上应当没有能够睥睨的才是,除非……”
观画听到青云踏浪被压了一头,就更是惊讶了,这一天,令她惊奇的事情太多了。
“你没想错,不是哪位叛教的同门,就是那几个隐世门派的人了,不过那些隐世家族我都相熟,他们不会去来这地方放暗箭,多半都是我那位好师伯,专门弄出来的事情,他也打不过我师父,只能这样作妖了。”
乔芋接着观画的话说道,她从见到那人的诡异的路子起,就猜测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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