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颐年冷哼一声,语气不屑一顾却带着莫名其妙的自豪:“想来也是,我靳颐年的儿子要是连个女人都管不了,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紧绷的下颌总算缓和了几分,靳承寒对着身旁的女佣人冷冷吩咐:“把她给我关到酒窖去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说完,靳承寒冷冷将她推开。
沈言渺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是在救她。
可是……那他怎么办?
为什么要挨这一顿不明不白的家法?
“靳承寒……”沈言渺不死心地拽上他的衣袖,眼里的担心再明显不过。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走。”
靳承寒毫不犹豫地拨开她的手,语气冰冷没有起伏。
“少奶奶,得罪了。”
沈言渺被两位佣人挟着胳膊就往主宅后面带去,靳承寒看也没多看她一眼,只是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眼底一片决绝。
黑色的外衣随即被褪去,鞭子从空中划过,冷风簌簌,落在背上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的声音,鲜血混着冷汗一起将白色的衬衫染透。
靳承寒冷峻的脸色因为剧痛苍白了几分,棱角分明的侧脸有那么一瞬间,在沈言渺眼里恍惚与另一个人重合。
同样的血光之灾,同样都和她有关。
九年前她阻止不了的事情,九年后难道也不能吗?
沈言渺急得泪如雨下,分不清是胃还是心脏,就像在被刀子绞着一般巨疼无比,疼得她几乎站不直身子,疼得她几乎想也不想地就挣开两个女佣的束缚冲了过去。
“少奶奶”,女佣连忙追了上去。
而靳承寒耳朵里此时只有鞭子在空中划过的声音,根本没有听到这边的响动,只觉得背后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覆了上来,又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在他的背上,连着伤口一起灼烫一般得疼。
鞭子划开皮肉的疼痛似乎突然消失了,靳承寒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就听见身后传来沈言渺微不可闻的痛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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