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千觞灵敏的躲过,“打不着,嘿嘿!若不是你还能是谁,爷可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温景卿刚想反驳,忽然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的影子,难道是,南宫以辰?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你今日来就为了这事?也太无聊了些。”
“当然……”
酒千觞眼睛咕噜一转,他不能说是,不然显得他像个八婆,“不是,爷是看你们闺阁女子整日待在房里无趣,特地来给你讲故事解闷。”
温景卿柳眉微挑,“哦?既是故事说来听听。”
酒千觞咬着手指眼睛乱瞟,脑袋‘叮’的一声,有了。
“爷前几日挖到一个十分特别的墓穴,你猜里边是什么样的?”
温景卿用手撑着头,“我又没死,怎么知道墓里什么样。”
上一世皇甫昱肯定不会厚葬她,别说墓说不定连个碑都没给她立。
酒千觞:虽然你不感兴趣,但为了撑住面子,我还是得说。
“那里边透心凉,爷还以为挖到冰窖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冰棺。里面躺着的人那叫一个好看,啧啧,连小爷都看不出来她死了多久,尸身不仅没有腐烂还有一股奇特的香气。”
酒千觞十分欠揍的在温景卿手上揩了一把油,“最奇怪的是那皮肤简直和活着的人没两样,又滑又软。”
温景卿听的汗毛倒立,“死者为大,你怎么能如此放肆,也不怕墓主冤魂找上门?”
酒千觞还想再来一下,被温景卿啪的一下打开。
“人死一缕烟,哪来的什么冤魂。再说不把尸体挪开爷怎么拿她的陪葬?不过说来也怪,看那墓的规格,墓主生前也出自大户人家,可那陪葬品竟然少得可怜,除了腰上的一块玉佩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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