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疯了似的往院外跑,年年壮着胆子将温景卿扶起来,“小姐,小姐,醒醒。”
温景卿用手撑着额头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一看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血,旁边还躺着安若的尸体……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这是怎么回事?”
温景卿头痛欲裂,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凉亭和皇甫昱说话,皇甫昱,迷香……
“不好,中计了。”温景卿将年年往出去推,“快走……”
“若儿…”
皇甫昱推开门看见此番景象惊的后退两步,悲痛欲绝的冲进屋内,搂住血泊中的安若,“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丫鬟的叫喊声在府中格外刺耳,众人闻声赶来,看见案发现场时都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太过血腥。
皇甫昱夺过温景卿手中的匕首怒指着她,涕泗横流道,“温二小姐你为何非要这样,若是心中不满大可冲着我来,若儿…若儿她有什么错?”
说完状若疯癫的拿着匕首刺向温景卿。
南宫以辰眸光一闪,一掌将皇甫昱拍的老远,“事情还未查清楚,二殿下就急着给人定罪,钟离国的律法如此轻率?”
皇甫昱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心口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这屋中只有她一人,不是她又会是谁?此乃我钟离国内政,王爷也要插手吗?”
南宫以辰不以为然,“二殿下与安小姐伉俪情深。”转身笑看着在场的人,“可谁看见温二小姐杀人了?若是救人也未可知,你们说呢?”
皇甫昱冷笑,“王爷如此护着温二小姐,私下里怕是和将军府私交甚好?”
温景卿眉眼凌冽,浑身鲜血似从地狱而来,即便已成了众矢之的仍旧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傲骨风华,“多谢王爷仗义执言,孰是孰非不如交由大理寺决断。”
一人劝说道,“温二小姐何苦呢!不如求求二殿下,何必对簿公堂?”
“自古刑不上大夫,二小姐千金之躯如何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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