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老太太刚到卯时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哑声问,“冬月,景宁回来了没有?”
冬月伺候老太太起身,“酉时回来的,现在应当在房里休息。”
温老太太浑浊的眸子微睁,叹了口气道,“回来了就好,传我的话,这件事不许向外泄露一个字。”
顿了一下,“让景瑶去祠堂罚跪,景宁不为她求情不许起来。再去我库房里捡几样好东西送去大房,就说这件事让她们受委屈了。”
温老太太拨动手中佛珠,温景宁自小性子柔弱,这些年时常被温景瑶打压她也不是不知道,可大房和二房的几个子女中唯有温景瑶上的了台面,也怪不得她偏心。
深深的叹了口气,若是当年没有急着将温泽霆赶出去,如今温家也不用将希望寄托到一个女儿家身上。
“什么?祖母让我去跪祠堂?”温景瑶不敢置信的看着冬月,平日里祖母连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过,这次竟然为了温景宁罚她去跪祠堂。
“小姐还是快些去吧!若是景宁小姐追究起来,可不单单是让您跪祠堂了……”
温景瑶将茶几上的杯子朝冬月头上扔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指使我?我这就去找祖母。”
冬月捂着额头猩红的血从指缝流出,怨恨的看了她一眼,“老夫人说了,不见您,除非景宁小姐为您求情。”
说完福身退下,径直去了温景宁院里。
温景宁见冬月过来忙让人上了茶,迎着她进里屋,“冬月姐姐来了,快坐。”
冬月低头看了眼温景宁扶着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拍着她的手道,“这些都是老夫人让我给您送来的,您这次受委屈了。”
温景宁从温老太太送来的东西里捡出一只镯子递到冬月手里,“有劳冬月姐姐了。”
冬月对温景宁微微一笑,将镯子给她还回去,“景宁小姐若真有心不如像景瑶小姐一般,多去老夫人房里坐坐。”
临走时转身道,“老夫人夜里时常盗汗,您若是得空给她做一碗银耳莲子羹送去。”
“谢冬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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