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随便看看。”
皇甫泽斜靠在软垫上看着端坐在马车里的皇甫言,他这个五哥,整日醉心于诗词歌赋,虽无心朝政,奈何郑德妃对他寄予厚望。
父皇让他与二哥相互掣肘,可曾想过若是其中一人败了日后该如何自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八弟为何如此看我?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皇甫言将手中的书放下,摸了下面颊疑惑的看着皇甫泽。
“我看五哥眉头晦气萦绕,怕是有血光之灾。”
皇甫泽此时的神色与见温景卿时截然不同,语气老成,眉头多了几分戾气和沉稳,眸子似夜般凉薄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昨夜暗卫来报有一大批人连夜从羽渊城出发混迹在汝河灾民之中,适才他又看见有黑衣人藏入粮队,姐姐的担心怕是很快就会成为事实……
皇甫言笑着在额头上摸了一下,声音如三月沐风般温和,“没想到八弟还会看面相,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自然是有的。”
“如何?”
皇甫泽懒洋洋环着手臂,眼睛半眯靠在车厢上,“以暴制暴,以血化血。”
姐姐希望他们此行平安顺利,他便不会让任何人扰了她心中这份期望。
犯者,死。
温皓修骑马穿梭在五十辆运粮车之间,由于他们走的是官道,一路上又有官兵开路倒也没出什么事,原本七日的路程,走快一点估计五日就能到汝河。
赶路到第三日的时候,车队已经到了锦州地界,本就是伏天,人马都有些吃不消,一行人汗流浃背不得不放慢速度。
温皓修扬声道,“我知道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前面就是锦州我们进城稍作修整明日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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