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宝阁。
“主子,城中新开的几家铺子东家查到了。”
水以辰手中拿着卷书,看的极为认真,“谁。”
“唐糖。”
水以辰将书卷放下,端详着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抱过她后就格外想与她亲近,总觉得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主子为何对温二小姐格外上心?”
“有吗?”
凌七低头不语,若是没有为何让他日日盯着将军府,温景卿一有风吹草动都要及时禀报。
不过温二小姐也着实厉害,栽赃嫁祸,看账管事样样精通,如今连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若是能与她结盟,主子的大计怕是能早日达成。
近日来羽渊城东南西北四街接连出现了馨悦阁、乐安阁,锦绣阁、瑶仙阁足足将藏宝阁的生意分走了五成。
不仅如此,城中的贵人更是以能买到馨悦阁的东西为傲,乐安阁的东西成色虽不好但也受到很多贫苦人家的喜欢,锦绣阁专卖文房四宝一个砚台叫价一千两供不应求,瑶仙阁中的乐器皆是孤品。
“属下还打探到谏议大夫家的小姐温景瑶在馨悦阁两千两买下一副莲花头面,在旁边唆使的人正是温二小姐。”
温景卿和温景瑶平日里姐妹相称关系十分要好,怕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温景卿的父亲是钟离国皇上亲封的正三品怀化大将军,哥哥温皓修是从四品督尉,家中庄子铺子不少,绝对不会缺钱,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水以辰身上披着暗红色银狐绒斗篷,面上凛若冰霜,温二小姐野心不小,何不帮她一把搅乱羽渊城的水,坐收渔利。
“主子去哪?”
凌七见水以辰纵身消失在夜色中自己也跟了上去。
水以辰落脚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温景卿的院子。
“小姐,三更了,休息吧!明日在看。”岁岁将温景卿旁边的蜡烛换上新的,又将她手边看完的账本收拾好。
温景卿看了一日账本也有些困了,伸手将腰带解开,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
雪白如锦缎的肌肤若隐若现,肩头有一朵似梅花般的胎记,烛火将她莹润的后背染上一层暖色。
发髻散落,青丝如瀑,女子腰肢不盈一握,微风习习,似有清香拂面。
月光微凉,树影交横。
薄纱褪下,水以辰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子的肩头,那梅花,他找了六年。
六年前他重伤奄奄一息之时被个小姑娘救下,至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刻在他心里,一字未忘。
院中莺鸟啼鸣,蔷薇花爬满篱笆,小姑娘握着他的手吹气,“小哥哥,娘亲说对着伤口呼呼一下就不疼了。”
“小哥哥不哭,我给你亲亲。”
“我这样抱着你还冷吗?”
伤口被她撞得生疼差点晕过去,可意识却十分清楚,那小丫头绵软的身子就在他怀里,还有淡淡的奶香,心中竟想将她一口吞了。
“男女有别,你这样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以身相许是什么?等我长大你会嫁给我吗?可我是女子不能娶妻,要不你娶我吧!”
他走时小丫头站在树下仰慕的看着他,一双眸子灿若星辰,拍着小手,“小哥哥,原来你会飞。”
不知为何他又转身飞回去,小丫头温软的小手握着他的手,“小哥哥,我们是朋友吗?下次你带着我一起飞好不好?”
“好,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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