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皓修看了他一眼,长的丑也就罢了,脑袋也不怎么好使,不知道怎么坐上大理寺卿这个位置的。
“大人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那个,孙家庄人,女儿被杀了,旁边那个儿子被打死了……”
大理寺卿又用袖子擦了头上的冷汗,“是,是,是,被告安渝何在?”
温文君上前一步,“大人,安渝受了伤怕是没法上堂。”转眼又看着温皓修说,“皓修,你表弟他……”
温皓修没等温文君说完,眸光一暗,“安夫人,现在是公堂,你还是称我少将军的好。”
“既然安渝自己上不了堂,让人抬着总能来吧!大人觉得呢?”
大理寺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一点头,满脸肥肉乱颤。
“将军说的对,来人去把安公子抬上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安渝被人用一张软塌抬了过来,安府在城北大理寺在城南,他也算被全城的人观摩了一遍。
“渝儿,没事吧!”温文君见安渝脸上毫无血色,嘴唇煞白,心疼的不行,她们没有报官就是怕让人知道安渝被……现在倒好不仅让人知道了满城的人都瞧见着他这幅模样……
“这人也来了,大人接着审吧!”
温皓修翘着二郎腿,见安渝腹下还有血迹……啧啧,估计子孙后代无望了。
“你们说安公子草菅人命,有何证据?”
堂下跪着的人说,“安公子杀人,胧月楼的人都知道。”
大理寺卿看了眼温皓修见他面不改色,他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心想这两家人斗法就斗法,干嘛把他夹在中间,实在是太难了。
“来人,去将胧月楼的人带来。”
“有人说安渝在胧月楼杀人,你们可知道。”
大理寺卿惊堂木轻轻一拍,“实话实说,不然板子伺候。”
胧月楼老鸨忙跪下,“安公子是和姑娘们闹着玩,一时失手……”
“你只用回答有还是没有。”
“有。”
“本案已水落石出,安渝错手杀人,依照我朝律令……”
大理寺卿不敢说判安渝重刑,见温皓修坐在边上又不敢徇私,他好难啊!实在是太难了。
“等等,我打死的人都是自家奴仆怎么算草菅人命?”安渝从怀中掏出卖身契,“请大人过目。”
大理寺卿让人将东西拿上来,看完又交给温皓修,“少将军,你看这……”
“大人公事公办就好。”
“既然打死的是自家仆人,那安府就付给死者家人些银子,金额是买下死者的十倍。”
大理寺卿侧头问温皓修,“少将军看这样处置可以吗?”
温皓修长袍一扬,“寺卿大人办案果真公正。”
然后用手扶正大理寺卿的官帽,“就是这帽子有些歪了。”
“姑姑,皓修就先回去了。”
温文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今日这事未免也太过巧合,存心让全城人看她安家笑话。
十有八九和温景卿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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