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秦嘉禾身上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的照着她的话做。
温文君挡在安渝身前,“这是安府,我看谁敢。”
温景卿这时才说,“适才我从表姐院里出来就觉得头晕,本想在这屋里坐坐,却不曾想有不轨之徒,还以为是府里的登徒子,没想到竟是表弟。”
“这安府的家教真是好的很哪!”
“温二小姐说头晕,莫不是在安小姐屋里闻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记得上次冰嬉宴,安公子竟然和自己姐姐在屋里做那龌龊事,……”
“你还别说,这安公子名声十分不好,就是个不干净的,那心思也脏的很。”
“多亏温二小姐出身将军府,要是别家小姐,哎……”
这些夫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温文君脸青一阵白一阵。
她本来想着借温景卿的名义将沈锦书叫出来让安渝趁机要了她,这样既可以与沈家结亲又可以将沈府的怒气引到温景卿身上,可谓是一箭双雕,哪里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将事情弄成这样。
温景卿适时的抹了把眼泪,“竟然没想是安表弟,是我下手太重了,请姑姑责罚。”
温景卿见秦嘉禾对安渝起了杀意,温文君势必要维护安渝,这样僵持着谁都得不到好处,还不如装的大度些博个好名声。
“母亲,不过是误会一场,算了吧!是景卿的错,没有看清楚人,还将表弟伤了。”
“二姐,不能就这么算了……”
温景卿拉住温景汐对她摇头,温景汐气不过又在安渝身上踢了两脚。
温文君气的牙痒痒,她还是小瞧了温景卿,“一群没用的东西,还不将少爷扶回去。”
这场闹剧过后先前阿谀奉承温文君的那些夫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嘲笑,揶揄不加掩饰。
也没有人愿意继续看安若的及笄礼,夫人们都推脱府中有事要回去。
安府如今和将军府撕破了脸皮,日后怕是没有多少官家敢和他们结交。
安家的名声算是臭了。
沈府。
“锦书,你告诉娘今天是怎么回事?”
沈夫人今日看见沈锦书的时候就觉着不对劲,沈锦书是个倔强性子,若是此事与她无关凭着她和温景卿的交情不会只记得哭不帮温景卿说话。
“娘,安渝是我打伤的……景卿是无辜的……”,沈锦书哭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今日不是景卿叫我去的,……是安夫人,是她骗我去后院……安渝他想轻薄我……”
“景卿怕我名声受损,才说是她伤的安渝。”
“娘,你不要讨厌景卿……我只有她一个朋友,……她真的是无辜的……”
沈夫人将沈锦书搂在怀里,心想温景卿心思玲珑,行事果断,倒是与一般的闺阁女子不同。
“景卿和你都是好孩子,娘不讨厌她。”
“早些睡吧,等你好些了,娘陪你去将军府给景卿道谢。”
沈夫人看着怀中的沈锦书,今日若不是温景卿想必沈府与安府的亲是结定了。
别说老太爷和老爷不会同意,就连她也看不上安渝,安府的人满身沾着铜臭,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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