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这老头你敢不敢打?”
李治咧嘴怪笑。
李泰已经头了。
嚷嚷道:“打!有什么不敢打的,让他驴日的说风凉话!”
李治一戒尺抽在许敬宗的脖子。
“啊!”
许敬宗张开嘴痛苦大叫。
李治戒尺顺势一挥,直接落在了他张开的嘴。
“啪!”
势大力沉,这一下直接把许敬宗给打晕了过去。
打完,朝目瞪口呆的李泰笑呵呵道:“那四哥咱们吧!”
李泰愣愣的点头:“好!!”
说完。
他直接松手。
砰的一声,许敬宗倒在了甲板,腿还弹了弹。
“砰!”
一声闷响。
李泰跳了对面船。
李治紧随其后,儒家戒尺在他手拍来拍去。
韦圆成心里一抽,脸却不动声色。
“你们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许敬宗!我乃郧国公!”
“韦贵妃乃是我女儿!”
“你们——”
李治不耐烦道:“废什么话,抽他!”
话刚落音,他已经跑了过去,跳起来。
戒尺一挥。
“啪!”
韦圆成苍老的脸就已经留下了一道赤红印记。
“啊!”
老头发出一声惨嚎,须发皆张。
“老夫乃是两朝元勋,安敢如此欺我!”
砰!
李泰一个料引脚,踹得老头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咯咯咯——”
老头腰都弯成了虾米,捂着裆喉咙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却没发出哀嚎。
李治就拿着戒尺,在他脸抽。
“驴日的,半截脖子都埋进土里面了,还要强娶人家黄花大闺女当小妾。”
“若是你情我愿就罢了,还跟人父亲勾结。”
“老不修。”
李治对这种老不死真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有的人就是天生恶心。
就比如某个XX自己几岁孙女好几年的qin兽。
那他娘的都不该称之为人,猪狗不如的东西。
“啪!”
戒尺打空。
李治低头一看,原来是韦圆成这老货不经打,自己就晕了。
“呸!”
“老而不死是为贼。”
“玩女人厉害,怎么这么不抗揍?”
李治咂咂嘴。
把戒尺塞进了腰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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