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白清浅手撑窗户看着外面,长安是都城,也是不夜城,但是只在中心区域,其他的地方都有巡逻,路上的人三三两两。
挽月看着她,给她拢了拢三王爷的披风,“刚才明明得了披风神气得很,怎么这会又这么安静?”
白清浅只是静静地听着,摸了摸盖在手上的披风,顺滑的布料,暗暗地腾云刺绣,“你知道的。”
“挽月不知,就连怎么和夫人交代都想好了,小姐还担心什么?”
“今日朝堂之上,陛下降旨赐婚绝非偶然,长安才盛传我的传闻,陛下就赐婚,这事,怎么都蹊跷,令人不悦。”
“小姐,当真嫁给三王爷?”挽月蹙了蹙眉看着她,虽说三王爷相貌气度都是没话说,但是就这么草率就嫁人?
白清浅撩起窗帘看了看,漫不经心的,“小月月,那可是圣旨,再说了,这世上怕是只有他最和我心意了。”
“小姐不过才见了他几次。莫不是一见钟情?”
白清浅回头看了她一眼,细细念着,“一见钟情....”脑海里闪过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错!”
挽月不解。
“应该是,命中注定。他夜知深,就是上天为我准备的。”白清浅笑的肆意,眼中光彩夺目,眉眼飞舞,像是夜间的仙女儿,偷尝了仙。随着窗帘落下,令人难以忘怀。
马车咕噜噜的走远了,一身蓝衣的男子,看着远去的马车,捡起面前的白色手帕握在手里,面料珍贵细腻没什么花色,只在一角有一‘白’字。
此时他还不知道,对于他来说,刚才那一眼,已经是一眼万年,忘无可忘,放无可放。
福海接了三王爷的私活,自然不敢怠慢,请示了陛下,第二日一大早就到了白府。
白清浅是个胆子小的,有时是对白母,一回来就跟白母说了,当然不能照实说,白清浅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命不由己的可怜女子,只能被陛下无奈赐婚。
白母知道后没为难她,先让她回去了,白清浅就有点看不懂了,居然没打我,太奇怪了吧?
怀着这种心情白清浅一晚都没睡好,第二日带着两大黑眼圈出来接旨。
“白小姐,接旨吧?”福海看着自个面前的一众人。
白清浅笑了笑,“麻烦公公了。”
“不麻烦,白小姐以后就是三王妃了,杂家以后还得多仰仗三王妃。”
“哪里哪里,公公抬举了。”
福海笑了笑,“白夫人,恭喜啦,白小姐和三王爷可谓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啊。”
白母抬了抬唇,“公公说笑了,以后浅浅有得罪的地方还得公公多多提醒,这丫头,跳脱得很。”
福海点了点头,“三王妃自然后三王爷撑腰,既然,圣旨已经宣了,老奴还要回宫复明,就不多留了。”
白清浅点了挽月,挽月点了点头,端着个小盒子,“公公麻烦一趟,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这...”福海皱了皱眉。
白母上前,接过盒子,“公公,前些日子浅浅去周边地域游玩了些时日,正好路过安城县,就买了些当地得吃食和小器物,也不是什么名贵东西,只是想着公公祖籍是安城人来着,横竖是个念想,公公一定收下。”
福海一听,急忙帮白母抬着盒子,仿佛这不大的盒子有千斤重一般,手也有些颤抖,“难为三王妃和白夫人费心了,既然如此,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福海接过盒子,也没给小太监,就自己拿着,点了点头,“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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