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没听说过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呢?我还以为你听说过呢,差点把老头子我惊出格心脏病什么的!”
木屋内传来了姬血河的破口大骂之声,随即又伴随着景翀正中下怀般的笑声,这一老一小之间,却显得难得的投机。
“怎么样,这一会儿身体恢复点了吧!”两个人相互调侃了几句,姬血河这才收敛了神色,率先问道。
不得不说,面对这样的询问,景翀的心很是温暖,同时对于面前的老者,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感激,毕竟人家不但救了自己的性命,还这般毫无保留的为自己讲道说理,虽然其中不乏有着刻意隐瞒的成分,但还是让他大开了眼界,对世界有了个充分的认知。
这般的情谊,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故此,现在的景翀显现的格外激动。
“承蒙老爷子关心,晚辈感觉舒畅多了,体内受损的部位畅通无阻,所有的疼痛感也不复存在了!”景翀虽然没有听到之前姬血河对于自己身体疾病的分析,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充分了解的,只不过他叫不上来那所谓的“专业名称”与原理罢了。
“嗯,全身的经脉畅通无阻,这也只是个暂时的,你切记始终要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与平和的心态最为重要,像你现在的这个状况,如果再有几次的爆疟疾,恐怕性命都有危险了!”
这一次,姬血河并没有危言耸听,他一字一语说的都是沉甸甸的,之所以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有一大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真正的引起景翀的重视而已。
缓缓点了点头,景翀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更何况谁不愿意更好的活着呢?再说了,如今的他身负血仇,比之旁人更多了一些求生的欲,望,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体,他也是非常的关心。
“却不知,以我现在的状态,能否还有根除疾病的可能?”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内心的疑问,景翀站起身来追问了一句。
这一次,轮到姬血河沉吟了,一双眼睛反复的打量在景翀的身上,他面无表情,显现的格外的严肃,“其实实不相瞒,你的这种伤势,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所有的结论也只是猜测之中的罢了,毕竟先天性经脉缺损不是一件小事情,一般情况下能够存活下来都已经算的上不幸之中的万幸,想要使之痊愈根除,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敢保证,因为这期间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未知性!”
姬血河一番话说完,景翀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青了起来,原本自己小的时候狂疟疾,父母都非常的在意,但是看过了许多的大夫,到最后都没能有效的将之控制,但是,自从自己大了点之后,这样的疟疾作的次数也渐渐的减少了,特别是自己父母双亡之后,自己逃入血刀寨的三年之中。疟疾竟然一次都没有作,原本他以为这样的疟疾就被在不知不觉间根除了呢,却不想最后还是被公冶长勋彻底激怒。
其实,这其中归根究底真的就如姬血河所说,不可过激的动气,一旦动气,就容易触疟疾的作。
看来从今以后,自己不单单要加强对于身体的修炼,更多的还是个人修养的锤炼了,如果再不引起重视的话,父母的仇可真的无法达报了。
“但却也有着一种可能可以治愈!”冷不丁,景翀的耳边再次传来了姬血河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刹那间还是让景翀扭转了面庞流露出一抹渴求之色。
“什么样的可能?还请老爷子明示!”景翀的心整个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方法的话,他可真是算的上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然而,这时的姬血河并没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极不确定的徘徊了一阵,一双目光看了看景翀,随即又朝着门外的南方看了几眼,这才轻轻的说道,“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不一定真的可以!”姬血河还真的不敢把话说死,只是试探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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