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凰语安慰自己“工作让我快乐”的时候,在平城的另一头,司璟曜却遇上了一场生死考验。
事情要从司璟曜挂断了北凰语的电话的那一刻开始说起。
当时发生在司璟曜眼前的那一幕的魔幻程度在他的认知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他亲眼看见距离他不远处的机柜的玻璃中伸出了一只手。
对,是玻璃中,而并非玻璃门内。司璟曜可以确认这并非是魔术中表演中常用的障眼法的伎俩,而是确确实实的,从厚度不足3毫米的玻璃当中,伸出了一只不管怎么样揉捏都不像是能在玻璃当中塞下的带着吸光黑色手套的纤纤素手。
首先是手掌,然后是修长的手臂。玻璃的表面仿佛变成了被石子扰动的液体泛起了阵阵的波澜,从中走出来的是一个冷艳如女王的年轻女人。
如果换成在任何一部电影当中,从镜中走出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绝对是一幕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画面,然而当这种事情发生在了现实当中的时候,只有说不出的诡异。
司璟曜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敌是友,只是那双美目只是随意地落到他的身上,随即秀美一拧,还没等司璟曜从视网膜上视觉残留留下的残像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了冰凉而锋利的刀锋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完全没有他能反抗的余裕。对方的速度太快,一切下意识的反应在这种绝对碾压的速度面前都是浮云。
然而此刻尖刀在喉的司璟曜却是镇定非常——以对方的实力,想要杀了他应该是轻而易举。对方此刻按兵不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自己现在占有的这具身体让她投鼠忌器。只是那冷美人既没有问他是谁也不关心他出现在机房想要做什么。
持刀的很稳,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反抗的破绽,一看就是个行家。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一阵让人心惊胆战的寂静,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心理素质不够好的人,恐怕都会在此刻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而做出失常的举动。虽然冷美人的手稳定得没有任何一丝手滑的可能性,但是这个假设能够成立的前提是司璟曜不能轻举妄动。
生死仅在一线之间。
无声当中,两人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对视——当然司璟曜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无波,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微妙而且不合时宜的不自在。
冷美人的身材很好——这是后背紧贴这冷美人玲珑有致的身体的司璟曜最直观的感觉。此刻虽不是什么值得为绮念分心的时候,而且他此刻顶着的是一句100%的女儿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并不妨碍司璟曜作为一个24k奔三独身老男人的灵魂稍微感到些许的尴尬。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吧?”背对着冷美人,司璟曜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微微温热的气息轻柔得擦过他的耳畔。对方的手段很残暴,心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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