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时,脖子后依旧有疼痛感传来,手脚也都被绳子捆着动弹不了,眼前的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从地上艰难的坐起身子靠在墙壁上哼了两声。
虽然空气里很冷,但喉咙里似乎有火烧一般,脑子里也一片混乱,脖子后面的疼痛感告诉我,我好像被绑架了......
“有人吗?”我靠着墙声音沙哑的喊到。
空旷的地方传来了我的回声,等了好久似乎没有人回应我,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细细的听着屋内的声响,除了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的风的呼啸声和屋檐上冰雪化掉滴落到地上的滴答声,似乎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确认屋里没人后,我开始像蠕虫一样粘着墙壁站了起来,但腿脚和手都被绑了起来,我只能没有目标的沿着墙往前瞎蹦,蹦了几步都很顺利,前面也没有什么障碍物,这屋子里似乎是个空屋子,我不禁卯足了劲往前又蹦了蹦,脚还未落地,肚子就先杠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上面将我一下子给反弹回来,咚的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好痛......
空气里尘土飞扬,我睡在地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又慢慢的跪在地上往被撞的位置移了过去,没几步我的头就顶到了那个东西,我用头磕了它两下,它发出了木头独有的咚咚声,是个桌子?
桌子上一般都是会有茶杯的。
我靠着桌子站起身,俯身在桌子上扫了两下,但却并没有听见有什么瓷器落地的声音,我倚在桌子边喘着粗气,喉咙处的疼痛让我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一样。
突然间黑暗中响起了开门声,听见有脚步传来,眼前一直被罩着的黑布被人粗暴的拿了下来,突然间的强光让我不得不闭起了眼睛,在适应光亮之后,我缓缓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来人。
败落的屋内四处都是积灰和蜘蛛网,李承川一身整洁的衣衫坐在擦干净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道:“南掌事,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敦亲王?”我哑着嗓子开口,“你为什么抓我?”
“抓你?”李承仰温和的笑了笑,“南掌事,此言差矣,我这是请你来做客啊,怎么能说抓呢?”
请?我嘴角扯出一丝讥笑,第一次看到这么独特的请人方式。
“哦,对了。”李承仰似乎想起了什么,指了指我道:“南掌事你应该叫我仰哥哥,叫敦亲王——疏远了。”
“仰哥哥?”我有些诧异,难道我之前还和李承仰有什么关系?
“是了!我都忘记你生病后把这些都给忘了。”李承仰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道:“不如我替你好好回忆回忆?”
“我不会以前坑你很惨吧?”我可怜兮兮的笑了两声,“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绕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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